,同時也機警地感應著四周的變化,免得再有甚麼其他的波折。
陰姥姥雖然心中疑問重重,但是她也明白現在飛龍正在幹甚麼,因此也暫時壓下了探究的心意,打算先看看事情的發展再說。
當飛龍調動真元氣機,探入藥淑的體內之際,他就發現了潛藏在藥淑身體裡面的那個所謂的“極元光氣”,其質性之特異,實在連自己也不由得大為驚訝。
這個極元光氣的振動特性,是那麼樣的細微,那麼樣的精緻,幾為飛龍所接觸的所有真氣種類中,獨一無二地細密綿長。
如果把一般的真氣特性,比做海里的波浪,那麼這個極元光氣,幾乎可以看成是波浪末端,那細細密密的波沬。
它那種細密的程度,可以在和任何下管是內在還是外來的真氣接觸時,立刻就附在真氣的波動末端,使得極元光氣就某方面來說,已是和另外的真氣同時共振。在這種情形下,不管是內在還是外來的真氣,要想把侵入體內的極元光氣逼出來,實在是痴人說夢。
因為波浪雖強,但是極元光氣已化成了波浪末端的細細波沫,與之前的波浪合而為一,幾乎可以說是波浪到了哪裡,波沫就到了哪裡,根本已是由二變一,又怎麼談得上把極元光氣給逼出體外?
而且極元光氣更厲害的是,不但光氣的振動特性極其細密,而且還具有很強的滲透特性,能夠在附上外來真氣的同時,慢慢將外來真氣的波振給分解碎開,就像附在波浪上面的波沫,逐漸透蝕,讓整個波浪都變成波沫,最後完全化為同類質的極元光氣。
飛龍的真氣,在剛開始進入藥淑的體內之時,也沒想到極元光氣會具有這麼特異的質性,讓飛龍只覺得送入的真氣,宛如遇到了甚麼沾手即附的黏液那股,立時將他的氣機給層層纏附了起來。
那種稠膩膩的,細密密的氣機特性,即刻就與飛龍送入的氣機混在一起,讓飛龍直覺地產生了一種好似陷入泥沼般的感覺。
在這種情形下,若說還要把藥淑體內的極元光氣逼出體外,實在是很難做到的。
飛龍在這時,立即將自身的真氣程度維持在一個固定的大小,並不再多增加任何強度,但是送入真氣的振動,卻在瞬間拉到了將近三百倍的高細層次。
但是接下來極元光氣的變化又讓飛龍不由得大出意外。
受飛龍瞬間調拉振動層次的影響,已經快速朝飛龍真氣聚集的極元光氣,竟也跟著將真氣的振動層次拉高,準準地鎖住了飛龍已經調快了約三百倍的氣機。
好傢伙,這個極元光氣,其快速細密的程度,實在可說幾乎已超過了真元振動的範圍,差一些就要變成了光的振動層次了。
原來如此,這個說不定就是為甚麼要叫“極元光氣”的緣故吧?
當飛龍心中有了這種體悟的時候,氣機並不稍停,還不待也跟著拉高層次的極元光氣往自己的氣機附來,飛龍立即再一次地拉高氣機的振動層次,進入到幾乎是之前正常時候要快上差不多三千倍的真氣振動層。被拉到了這種超高層次的真元,終於和緊緊附著而來的極元光氣,脫離開來。
飛龍緊抓住這一眨眼的機會,瞬間灌入氣機高達一千兩百股,透過了藥淑全身上下所有的角落,接著氣機成串相連,將本來會依附在外來氣機上的極元光氣給反鎖了起來。
這種情形,就好像在藥淑的體內,有個無處不到,卻又專門鎖定極元光氣的大掃把那般,轉眼將藥淑體內所有的極元光氣,都集中到了她的後肩之上。
密切注意著飛龍的眾人,立刻發現這位來歷神秘的陰陽和合派門下,竟在這時,好像從體內有甚麼東西就這麼燃燒了起來那般,渾身上下隱隱泛出了淡淡地紫紅色光芒,就像他的身體突然出現了甚麼發亮的東西,而他的身體也變得可以透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