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不愧是金甲宗的宗主級人物。
黃金戰主的射星芒,被貝花紅和貝花綠兩人同時擋下來時,他們身後的三紅男和三綠女,見到黃金戰王暴襲宗主,立刻也同時暴喝一聲,身形依然在空中不動,但是六條花花綠綠的絲光已經彎彎地劃了個大大的弧度,從上下四方,往黃金戰主的位置嗤然竄來。
其中每一條的絲光都是扭曲亂顫,一看就知道其中必然是很有點名堂,絕對不只是長卷而來這麼簡單。
黃金戰主身形暴退,側手一輪黃色盾芒迴旋而起,但見他左手宛如起了個黃色的大漩渦,六十六條光流立即鎖住了上下四方同來的亂顫絲光,黃金戰主長劍反肘,咚地一聲,以劍柄敲在左手如旋光一般的黃道盾上。
當黃金戰主的射日劍柄,敲在黃道盾上的時候,盾光立即產生變化,宛如從盾中震起子波波漣漪一般,一百二十四重波勁連續飛出,順著盾光啪披啪地擊中了被鎖束住的六條彩色波光。
三紅男和三綠女,當他們同施的那一招“曲折離奇”,被黃金戰主以黃道盾所發出的漩光鎖住時,十九層的曲勁立刻被引到了黃道盾心,氣機偏移中還來不及有什麼反應,黃道盾突然被劍柄所擊,重重的波勁已經順著絲光飛罩而來,讓六人不由得心中大吃一驚。
這重重的波勁正抓在他們六人的力道空檔,一下子不及封閉,幾乎是落到了等著捱打的狀態。
黃金戰主反應之快速,勁力變化之巧妙,實在是大出三紅男和三綠女的意料之外。
六人正不知該怎麼躲過這輪攻擊,突然兩條絲光橫來,一條攔三條,同時左右就從中把六人的絲光勾住,接著那兩條絲光連續抖曲七十六次,每一曲都將黃金戰主的波勁散於空氣之中,引起了連連串串的劈哩叭啦暴響,宛如放起了一串串的鞭炮”般。
“你們這六個笨傢伙,‘曲折離奇’是用在以強對弱時的險招,怎麼用到了金甲戰神宗的黃金戰主身上……他的腦袋有點問題,功力可是紮實得很哩……”貝花綠手中絲光扭曲不停,口裡卻故意漫不經心地這麼說著。
“本戰主神清智明,氣順血活,哪裡有問題?”黃金戰主崩出的波勁,被貝花紅和貝花綠同時拉引得“劈哩劈叭”地散於空中,也不為己甚,盾光收整,並沒有往下追擊,只是在空中持盾斜劍,穩穩地指著已經攔在空中的貝花紅和貝花綠兩人,口中嘿嘿地說道。
“誰說沒問題?”貝花綠見黃金戰主勁力收束,便也跟著抖袖縮絲,臉色有些陰沉地說道:“黃金戰主說著說著,怎麼對著我們兄弟動起手來了?鬼符老哥把戰飛龜還給戰具宗,和我們一點關係也沒有……”
“怎麼會沒有?”黃金戰主怒道。
“怎麼會有?”貝花紅也有點莫名其妙地大聲說道。
“你們看他……”黃金戰主用手指了指滿頭霧水的飛龍。
“我嗎?我怎麼了?”飛龍也跟著用手指了指自己的鼻子,小心翼翼地說道。
“是呀,你這傢伙笨得跟豬一樣,別人說什麼你都相信,貝錦派從來就是最會挑撥煽火,唯恐天下不亂,有他們摻在裡面,他們還會下誆你一誆?這豈不是有鬼?”
黃金戰主振振有辭地說道:“況且,不管怎麼樣,我的戰飛龜會被戰具宗騙回去,雖然你笨得看不出承,他們可一定會瞧出其中蹊蹺的,卻在那兒眼睜睜看著我的戰飛龜被戰具宗拿回去,誰都曉得戰具宗和本戰主的敵對狀態,這豈不是擺明了跟本戰主過下去?”
貝花紅和貝花綠聽了黃金戰主的話,不由得互相望了一眼,有點愣了。
這傢伙猛古丁就對著自己兄弟來這一下,居然是為了這個原因?
以前就聽說金甲戰神宗是個好戰悍戰的蠻厲宗派,經常不管三七二十一地找人麻煩,兇橫無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