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走路,黃金錄臉上的笑容果然更開懷了,連連點頭道:“王大夫我知道,我會好好治療的。”
王祥樂又問了黃金錄一些問題,都是和病情相關的。
黃金錄現在對王祥樂很信任,一一認真回答了他的問題,完了還跟他說起了自己康復之後的人生規劃。
他本來就是那種很外向的性格,現在也把王祥樂當做了自己的朋友,“王大夫,我家裡也不需要我繼承家業,我以後跟我爸一樣,拿分紅混日子就醒了。我媽那邊的產業有我妹妹繼承,她比我又商業頭腦多了。”
說到自己的家人,黃金錄的表情變得很溫柔,“我妹妹在商業上很有天賦,我媽說她以後會把我媽的產業發揚光大。我對這些不感興趣,就不湊熱鬧了。
“你知道我以前是玩極限運動的,雖然發生了這樣的意外……一開始我是真的很絕望,甚至開始憎恨這個世界上的一切,包括我最喜歡的極限運動。但是現在我想開了,我選擇極限運動的時候,本來也就必須接受它的危險。
“王大夫,我知道我以後肯定沒辦法繼續進行極限運動了,但我還是希望能夠從事相關的工作,做一些幕後的工作,給其他喜歡極限運動的人提供幫助,在一定程度給降低一些極限運動的危險性。”
王祥樂不太瞭解極限運動,更加不瞭解他們的圈子,不過他覺得黃金錄能夠從人生的低谷之中走出來,找到新的目標,並且願意給其他人提供幫助,就是一件很好的事情。
黃金錄笑著道:“王大夫,你不瞭解我們這些人,在普通人看來可能都挺作死的。說好聽一點是勇氣十足,是挑戰人類極限,說難聽點就是作死。”
王祥樂一時之間不知道該怎麼回他,他確實覺得玩極限運動的人挺作死的,挑戰人類極限也不是非得這麼挑戰對吧?
不過他也不得不承認,敢玩極限運動的人,別的不說,勇氣真的是足足的。
而且王祥樂也並不想對別人選擇的生活指指點點,自己做出選擇自己承擔後果就是了。
黃金錄並不在意,嘿嘿一笑道:“確實挺作死的,所以我差點就真的把自己給作死了。不過我要是去給他們搞什麼安全措施,他們大概也不會領情,要的就是在死亡邊緣的刺激。”
王祥樂:“……”
完全無法理解死亡邊緣的刺激有什麼好追求的,感覺有點變態是怎麼回事?
黃金錄認真思考了一會兒,道:“王大夫,我知道了,我要做去極限運動型別的規範比賽專案。”
王祥樂不太懂這些,禮貌性地對黃金錄的未來職業規劃表示了支援。
從黃金錄這兒回去之後,王祥樂又去找了曾雨佳瞭解了自己不在的這段時間的情況,知道曾雨佳做的很不錯之後,十分滿意地覺得他可以開始安排下次去雲來宮的時間了。
不能把劉師弟拐過來種藥材真是太可惜了,種菜有什麼意思呢?
劉師弟種出來的蔬菜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