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竹倒茶。
「小紫,我覺得你的名字叫起來有些拗口,不如改叫你靈兒吧。」玉竹抿一口茶水。
「靈兒多謝王妃賜名。」靈兒可是機靈了,看著靈兒,讓她想起靈花,不知道她現在好不好,是不是已經嫁人,過上相夫教子的生活了。
相夫教子,玉竹笑著摸摸自己的肚子,它平如平原,沒有一個小山丘,靈兒看出玉竹是想做媽媽了。
「王妃,明兒,奴婢給您熬點湯藥喝喝。」
「呵呵,順其自然些好,我不想用藥物把他請來。」玉竹笑著說,靈兒的關心,心裡還是很感動。
「王妃,出去散散心,心情好,小王子就來得快。」靈兒笑著說。
「好,我們走。」玉竹站起來,拉著靈兒往外走,小禮跟上。
王宮雖大,待久了,就不覺得大了。玉竹和靈兒他們來到玉源池邊,湊巧寒梅扇和四味也在玉源池上的涼亭對弈。
玉竹本想繞開,不料寒梅扇抬頭看見了她,玉竹笑著對寒梅扇福身:「王子安好。」
寒梅扇放下棋子,走出涼亭,來到玉竹面前,「出來散心嗎?」
「是的。」玉竹微微低頭,不看寒梅扇。
「我帶你去個地方,你願意嗎?」寒梅扇看著玉竹,他怕她拒絕。
「那就勞煩王子帶路吧。」玉竹想想,終於還是答應了,她也想單獨與寒梅扇談談。
「四味,你去忙吧。」寒梅扇轉頭對四味說,四味想說什麼,他看了玉竹一眼,便沒說了。
「靈兒,小禮,你們也回去吧。」
「王妃。」靈兒和小禮同時出聲,他們有些不放心。不是擔心寒梅扇對玉竹做什麼,而是擔心王宮裡的流言蜚語傷害玉竹跟冷爵傲的感情。
「沒事,我心裡有數。」玉竹微笑著說,靈兒和小禮點點頭,退下。
等靈兒和小禮遠去,寒梅扇一把拉玉竹入懷,玉竹也不掙扎,任由他緊緊抱著自己。
她能他感覺到他心裡的顫抖,為什麼會這樣,到底是什麼讓他們要這樣陌生彼此。現在,為什麼又要這樣抱著自己,她已經是冷爵傲的女人了。
「玉竹,對不起!」寒梅扇淚流,心好痛。
玉竹輕輕推開寒梅扇,他偏過頭,不讓玉竹看見他淚流。
「為什麼現在才對我說這句話?」玉竹淚水在眼眶轉動。
「因為現在才記起自己深愛的你。」寒梅扇很痛苦,淚水如斷了線的珠子,玉竹也輕聲哭泣。
「到底發生了什麼?」玉竹哭著搖晃著寒梅扇問。
寒梅扇抱住玉竹,只有這樣,他才會覺得心不那麼疼痛。告訴她真相嗎?就算她知道真相,她也不是以前的她了,他已經看出她心裡,裝的全是冷爵傲,她已經深深愛著冷爵傲了。
現在,自己唯一能做的,就是默默看著他們幸福。
「寒梅兄,你告訴我,到底發生什麼?」玉竹在寒梅扇懷裡哭著問。
「我帶你去個地方。」寒梅扇拉著玉竹,兩個人飛向竹園的方向。
寒梅扇拉著玉竹在竹園裡落下,玉竹睜大眼睛看著寒梅扇,她不知道他為什麼要帶自己來竹園。
「玉竹,這裡,你不會陌生吧。」寒梅扇看著玉竹。
玉竹點頭,她來過竹園很多次,竹園幾乎被自己轉遍了。
「我離開男尊,回到蠍宇的第二月的一天,進竹園查案,不幸遭人暗算,重傷,失去以前所有的記憶。」寒梅扇眼裡有痛苦也有仇恨。
「查案?查什麼案?」
「母后的鳳釵被盜,賊人下血書,要我前來竹園領取。」
「以鳳釵之名誘你來竹園,其實是要殺你?」
寒梅扇點頭,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