計劃。”
金軒知道他的本事,雖然音波軍銜比他低得多,但作為特工資格可比他還要老,於是笑了笑,道:“行,那我們等你好訊息。”
第二天一早,金軒和巫承赫就結伴離開了酒店。音波修改了通行證許可權,將一枚細小“智慧眼”貼在瞳孔上,稍後也離開酒店,混上了開往資訊禁閉區的通勤車。
通勤車穿越大半個塔爾塔羅斯駐地,音波坐在車上,不時眨眨眼,控制著智慧眼將周圍的景色拍攝下來,存進智腦,實時同步給金軒。不一會他就收到了金軒暴躁的斥罵:別浪費資源,蠢貨!智慧眼的記憶體是有限的,好鋼給老子用在刀刃上!
音波嘴角一抽,不敢再亂眨眼了。
一個多小時後,通勤車停在一座守衛森嚴的大門口,音波神色一凜——目的地到了。
這裡防衛相當嚴密,音波不動聲色地觀察四周,將哨卡的位置和巡邏兵數量大致記錄了一下。這時通勤車上計程車兵們紛紛下車,在門口排隊準備掃描證件,音波也老老實實跟在前面一個人身後下了車,低頭排在隊伍裡。
剛驗了幾個人,大門忽然開了,從裡面開出來一輛掛著“絕密”徽標的氣浮車。
特工的直覺讓他立刻警惕起來:什麼人保密級別這麼高?
氣浮車在門口停頓了一下,讓哨卡驗證身份,而後重新啟動,往遠處飛去。音波眼角的餘光目送它離開,不知道為什麼總覺得哪裡怪怪的,仔細想想,又說不出哪裡怪。
簡單的插曲過後,隊伍再次開始移動,音波左手心捏著通行證,還在考慮絕密車的問題,忽然感覺上嘴唇一熱,一低頭,兩滴鮮血掉在胸口。
怎麼回事?哪來的血?音波莫名其妙摸了一把,驚得差點跳起來——他在流鼻血!
臥槽!出了什麼事,我為什麼會在這種時候流鼻血?音波捂著鼻子連頭都不敢抬,不知道自己是病了還是中了異星病毒,手伸進衣兜裡拿紙巾,忽覺下腹一緊,頓時整個人都不好了,他發現他在發情!
嚮導!這裡有嚮導!
音波驚得手都抖了起來,他長這麼大還從沒遇見過嚮導,只是在生理衛生課上了解過異能者發情時的反應,他知道遇到高相容度嚮導的時候他會流鼻血,會勃起,會狂躁,但他死也沒想到他人生的第一次會發生在塔爾塔羅斯這種鳥不生蛋的地方,而且是在這麼要命的關頭!
天!音波感覺自己雙眼正瀰漫起淡淡的紅霧,視野開始變得不太清楚,他努力剋制自己穩定下來,給金軒發了個訊息,然後從褲兜裡掏出行動式注射槍,準備給自己打平衡劑。
但願這玩意能管用!
“嘿,哥們你怎麼了?”排在他身後計程車兵發現他的異樣,拍拍他肩膀,關心地問,“怎麼耳朵這麼紅?”
“……”音波無語,他這輩子還沒有這麼高調地“潛伏”過,NTU給他做過各種培訓,唯獨沒告訴過他在拿著假證過關的時候發情了該怎麼辦。
人生啊,太炫酷!
他不回答,那人越發好奇,腦袋越過他肩頭看他的臉:“你沒事……”話音未落,便看到他眼中瀰漫的紅霧,立刻臉色大變,後退一步大聲道:“大家小心,退後!有人在發狂躁!”狂躁的異能者是非常可怕的,要是來不及打平衡劑,很可能會傷及周圍的人。排隊計程車兵們一聽這話立刻散開,在音波周圍空出方圓五米的空地,警惕地看著他。
音波燥熱難耐,強忍痛苦示意大家不要怕,他還沒有失去理智,哆嗦著將手中的注射槍對準頸靜脈打了進去。
一針下去,劑量不夠,他已經被引發了結合熱,常規劑量根本不起作用,無奈之下他將剩下兩支藥劑都打了下去,靜候片刻,才感覺緩解了一點,勃起平復,視野也開始變得清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