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軍糧只能維持兩天的生計,敵軍也不會白白等死。」鬍子將軍瞪著一雙大眼說。
「正因為如此,所以我們更不能先出擊,只等他們先出擊,到時陷入被動的就是他們。」A將軍還是考慮得很周到。
「他們出擊,我們可以毫不留情的趕盡殺絕,哈哈哈。」鬍子將軍只想著多多殺敵立功。
「說的有理,就這樣,嚴加防守。」英王的鄒眉舒展開來。
「是。」眾將軍回應。
「英王,怎麼處置敵軍軍師?」A將軍問。
「花絕丫頭已經探明,他不會武藝,好好看守就是。」雖然許秋不肯臣服的心很明確,但是英王還是不死心。
許秋醒來,已是第二天的中午了,她下床,活動一下筋骨,一個丫頭端上漱口水,把溼巾遞給許秋,許秋接過擦臉。
「你叫什麼名字?」許秋一邊擦臉一邊問,這個小丫頭看上去比昨天那個機靈多了。
丫頭笑而不答,許秋以為她是個啞巴,便不再多問什麼。洗完臉,就見一個丫頭端上飯菜來,大魚大肉的,很豐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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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秋想,為了讓她臣服,還真是費心伺候啊。只怕到時自己翻臉不認人,他們就都得慘死在西城了。
許秋吃完午飯,準備出去走走,守在門口的侍衛不讓。許秋把雙手伸到他面前,「不就是怕我逃跑嘛,拿根繩子把我手綁住,另一頭由你牽著,這樣總行吧。」
「那就得罪了。」侍衛真的拿根繩子把許秋的手綁住,然後牽著她到處看。
「大膽,竟敢如此對待許貴人。」英王從他們對面走來,怒斥侍衛,侍衛趕忙跪地求饒。
「呵呵,英王莫氣,他也是情非得已。」許秋勸道。
英王看著侍衛,怒道:「還不快向許貴人請罪。」
「卑職該死,冒犯了許貴人,請許貴人見諒。」
「呵呵,本來就是我叫你這樣做的,所以你沒有冒犯我,不用請罪,快起來吧。」許秋笑著說。
「讓許貴人受累了。」英王親自給許秋鬆開繩子,他觸碰到許秋小巧嫩白的小手,不由心驚,一個男子的手怎會生的如此白皙嫩滑。
許秋揉揉雙手,笑著說:「多謝英王。」
「你的手沒事吧?」英王看著許秋的手問,被繩子綁住的 地方留下紅紅的繩印。
「沒事,揉揉就好,小的沒經英王允許就擅自出門,實在罪過,請英王責罰。」許秋微笑著說,俗話說,伸手不打笑臉人,英王怎麼會破例呢。
許秋料定英王不會責罰自己,索性微笑著請罪,讓他更加不會怪罪自己。
英王笑著說:「天熱,屋子裡悶,出來走走才好。」
「多謝英王不罰之恩。」許秋高興地說,笑得很是燦爛,有那麼一會兒,英王覺得自己面前站著的是一位小姑娘,而不是一個小男人。
說實在的,這是英王從長這麼大,第一次見到這樣小巧的才子,一個男子長成這樣,而且皮嫩光滑如玉,真是罪過。
許秋看著清澈可以見底的池塘中,魚兒們都緊挨著池底遊動,天真的好熱,即使心如止水,還是汗流浹背。
許秋突然起了詩興,宋朝戴復古的《大熱五首》中的第一首浮上心頭,「天地一大窯,陽炭烹六月。萬物此陶鎔,人何怨炎熱。君看百穀秋,亦自暑中結。田水沸如湯,背汗溼如潑。農夫方夏耘,安坐豈敢食。」
「好詩。」英王讚道。
許秋輕嘆一聲,「小人出自農家,突然懷念農家生活的安靜恬然。可惜,金榜題名後就再也無法自己。」
「金榜題名,光宗耀祖,這是很多人夢寐以求的,難道許貴人‘‘‘‘」
「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