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心門,難受難言,越這樣,木曦心中愈發的不平靜。
站在石棺面前,木曦緩緩提起雙手,莊重的神情好似是在進行一場盛大的古老儀式,將手覆蓋在石棺之上,瞬間,溫熱之感包裹住雙手,氣息之中甚至都滲透著那召喚的波動。木狂與狂凰二人只是站在其兩邊小心翼翼地提防著,見到木曦這般也沒有一點言語。
隨著雙手輕輕推開棺蓋,石棺之中的一切開始逐漸顯現在三人面前。
與此同時,那股召喚忽然間猛烈衝擊著木曦,一股難受的悲傷瞬間達到極致,衝擊著木曦的心靈,即便是木曦素來心性堅韌,都有些難以忍受,腳步趔趄了一下,周遭的空間似乎都瀰漫著悲傷的氣息,縈繞在身旁,至少,狂凰二人此時能夠清晰的感覺到木曦的悲傷。
眼淚不受控制的又一次流淌在臉頰上,木曦不管不顧,只是痴痴地望著骨骸。
骨骸渾身純白如羊脂,晶瑩剔透,完全沒有死氣,周身反而被一種聖潔的光輝籠罩,仿若是在保護著骨骸不被褻瀆。看著這具奇異的骨骸,木曦再也忍不住,雙膝直直地跪在地上,那有些削瘦的身子也在輕微地顫抖,悲慼之感,慢慢在石室之中蔓延。
一旁的狂凰一直不曾言語,此時的他細細地打量著骨骸,透過那聖潔的光輝,他看到,骨骸渾身骨節粗大,顯然此人身前必定長期對身體進行過淬鍊或者相關鍛鍊,而骨骸的眼窩之內,竟然有瑩瑩火光閃現,不仔細去觀察並不會被察覺,而此時那火光卻閃爍得更為強烈,顯然,這是由於那跪在地上的木曦所致。
“看來,這還真是這小子的奇遇,在這黑狼族的腹地之中竟然還有著這般奇異的存在。”狂凰喃喃自語。
“少爺今天這是怎麼了,雖然我能夠感覺到他的悲傷,但我卻從來沒有見到過少爺這般樣子,以往不管什麼情況我都沒見少爺顯現出現在這般,此事一定要告訴老爺,以防萬一。”木狂心中想著,迅速的將石室中的一切都傳音給白老。
不管木狂兩人是怎樣的想法,木曦只是呆呆地跪在地上,彷彿失去了意識,直挺挺地跪在那,恭敬,莊重,低垂的眼眸之中充滿著哀傷。
而正在仔細打量著骨骸的狂凰,驚愕地發現在骨骸右手處,一杆黑色的長槍靜靜地躺著,與骨骸截然相反的顏色,在此時竟然顯得和諧,沒有半分衝突,也致使他先前並沒有發現,走上前,狂凰試圖將長槍拿出。
“你最好別動!”一動不動的木曦突然出聲道,語氣之中的警告意味使得狂凰一瞬間呆滯。
“小子,你……”然而僅僅只是一瞬間之後,狂凰又瞪著雙眼指著木曦說道,卻沒有說什麼,只是其邁出的腳步並沒有隨著話語停下。
“我說了你最好別動!”木曦睜大雙眼,有些猙獰地盯著狂凰說道,竟然絲毫不管狂凰的錯愕。
“少爺說了你別動就是別動,你最好還是站在一邊看著。”木狂此時也邁出一步擋在木曦身前對狂凰警告道。
看著這一大一小兩人,狂凰突然感到一陣無力。
“小子,你還是別跪在那了,先站起來看看在石棺之中的一切是否有用再說。”狂凰只得停下,無奈的說道。
“看不看不用你管,你只需站在一邊看著就行,要是敢動手觸及裡面的東西,我敢保證,我會全力阻止,即便是冒著暴露的危險。”木曦語氣依然嚴厲,並沒有因為狂凰的話而有絲毫改變。
“小子,你別不識相,我雖然答應老白保護你,但也不是要容忍你這樣的一再冒犯。”狂凰低沉著說道,對於木曦的一再冒犯,狂凰顯得有些暴走,他這樣的強者,容不得一絲冒犯,更何況現在木曦幾番冒犯於他,要不是看在木曦是他好友之孫的份上,此時木曦早已經變成一具冰冷的屍體,哪還容得他在這裡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