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他的天行者品階，而是他口中提到的一個名字。

“你認識冷月顏？”龍塵開口道。

鬼炎英俊的臉上浮現著一抹微笑，不過笑容有些不自然，因為他笑的時候，臉孔一下子裂開了，鮮血緩緩流下。

那是一個極為恐怖的傷口，從左臉貼著牙縫，貫穿了右臉，這一笑，把所有牙齒都露出來了。

這個傷口應該是被利刃貫穿的，如果再往後一點，鬼炎的腦袋，就要從嘴巴的位置被切成兩截了。

鬼炎收斂了笑容，伸手一抹，將臉上的血跡擦去，臉上的傷口，也瞬間癒合。

“我這個傷口，就是冷月顏留下的，她說我笑得很難看，所以給我留下了這個傷口，從此以後，我只要一笑，傷口就會裂開。

為了這個傷口，我已經很久沒笑了，不過今天見到了你，我還是忍不住笑了。”鬼炎看著龍塵，眼神深處帶著深深地怨毒之色。

龍塵心頭震駭，冷月顏到底到了什麼境界，竟然如此霸道，將一個如此強大的人，折磨成這個樣子。

在鬼炎笑的時候，龍塵明顯感覺到鬼炎的臉上，有一股極為詭異的力量，撕裂了他的面板，龍塵腦海之中浮現出了一張完美到了極致的面孔，同時還有一雙海藍色，如同寶石一樣的眸子。

“下次見面，我會取你性命，你要小心了。”

這是冷月顏當初在萬古路里留下的話語，如今看到鬼炎臉上的恐怖傷口，龍塵頓時感覺一陣頭皮發麻，這個妖孽恐怕已經要逆天了，她還是當初的冷月顏麼？

鬼炎看著龍塵，冷冷地道：“我就因為對她笑了一次，結果她就給了我一劍，說我笑得難看。

她說，你要是能像龍塵笑得那麼燦爛，那麼賤，再來對我笑，否則下次切掉你的腦袋。

所以，我很好奇，龍塵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人物，是否有三頭六臂，頭角崢嶸？可是我現在看到的，不過是一個垃圾而已。”

鬼炎看著龍塵，雙目之中幾乎有火焰要噴出，龍塵一下子明白了什麼，忽然哈哈大笑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