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性,為富不仁,是真的該死,可是你為什麼要殺了她?”陳果果只是一個普普通通的女孩,只是拿了一本不該拿的簽名冊,罪不致死。
“她洩露了行蹤,你說該不該死?”
“可是她是在幫你,而你做為行俠仗義的屎殼郎大俠,好像不太應該下此毒手。”李浩然說道。
華少衝冷哼了幾聲。“我只想問你,跟你一起來的,還有誰?”華少衝沒有正面回答,或者是不想回答。
“還有誰?”李浩然想起了劉宇西,但很顯然,他並不想讓華少衝知道這件事,並不想讓劉宇西也陷入危險之中。如果他死了,華少衝也一定會把她殺了。
“沒有了,我一個人來的。”李浩然答道。
“沒有了?”華少衝笑了,笑得很燦爛。他原本很帥氣,面板白皙,五官端正。但由於在原始森林裡待了好幾天,風餐露宿的,一下子變得滄桑起來。鬍子拉碴,面板黝黑,衣裳襤褸,像個野人。“那麼,那個老頭又是誰?”
老頭?李浩然一想起周林,頓時心中悲憤。“周警長是個好警察,為何你也把他殺了?”兩個不該死的人死了。
“我只想知道除了你和那個老頭,還有誰?”華少衝並沒有回答李浩然的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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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浩然瞪著華少衝。
“我明白了。”華少衝嘆了一口氣,“跟你一起來的,還有劉宇西,對不對?”
李浩然沒有說話。
“沉默就是預設。你跟他是什麼關係?”華少衝惡狠狠地問道。他的手稍微一用力,刀尖便往前了一分。李浩然脖子上的血流動得更加歡快,好像迫不及待想要從身體噴出來一樣。
李浩然皺了皺眉頭。
“你們有沒有上過床?”
李浩然依然瞪著華少衝。他的雙眼要冒火,恨不得當場就殺了華少衝。一個好警察,就死在華少衝的手下。無論如何,這筆賬一定要跟他算。假如以前還對屎殼郎殺手存有一絲寬容之心,但現在寬容之心全已煙消雲散。
“看來,你們已經上過床了。”華少衝哈哈大笑,“那麼,你知不知道我跟她什麼關係?”
當然知道。李浩然心裡想著,但沒有說出來。
華少衝盯著李浩然,“很好,看來你也知道我跟她的關係。現在,你應該給我一個不殺你的理由?”
情敵是應該相互仇恨,但情敵也不應該仇恨到你死我活的地步吧。
“死就死了,又有何足掛齒?”李浩然坦然說道。“死,有輕於羽毛,有重於泰山。”有時候,明知道危險已經發生,反而會變得更加灑脫。“我死,並不足惜。我相信,警方一定會很快將你繩之以法。而你的父母,你的家人一定會傷心欲絕,痛不欲生。”
“父母?家人?”一提到父母家人,華少衝的情緒明顯激動起來。“別跟我提到他們。傷心?痛苦?你以為他們會為了我傷心痛苦?他們只會為了他們自己的,為了自己的前程事業,只會為了別人的稱讚和表揚。除了他們生了我,我已經跟他們沒有任何關係。一丁點關係也沒有。所以,你別在我前面提到他們。”他說話聲音越來越大,面容扭曲,雙手微微顫抖。
看著情緒越來越激動的華少衝,李浩然很擔心下一刻華少衝就會要了他的命。
:()風中飄蕩的紫藤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