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是參加的了,我記得很清楚,胖胖的,看起來趾高氣揚的,因為會場上沒準備她的姓名牌,怒氣衝衝要離開,又讓我們老總勸留了下來。”
“她為什麼怎麼會來參加這樣一個商業儀式?”李浩然問道。
“本來名單上沒有她的名字,這是我老總親自打電話邀請的,具體我也不知道。”陳凡解釋。
“來參加儀式的,一定要讓他們在簽名冊上簽名,是嗎?”
“是的,這是我特意囑咐過前臺的。”
“那這幾個人的簽名?是漏簽了?”
“一個兩個漏籤,可能是正常,但……”
“十個人。”劉宇西補充道。
在簽名冊上一共少寫了十個人的名字。
“這不太可能。”陳凡接過簽名冊,轉向身後的小姑娘,“這是怎麼回事?”
那個小姑娘也是一臉的茫然,“這,我也不知道啊,參會的領導簽名之後,我們就會把所有的資料整理歸檔,而這份簽有姓名的簽名冊,我也是按照經理交待的,把它鎖在辦公室的檔案櫃。”
文員努力回憶,突然想起了什麼,“對了,開業儀式那天,貴賓來得比較多,我們本來就多準備了一份簽名冊,可以同時簽到。”
“那另外一本呢?”
“會不會還在檔案櫃?”
很快,幾人就來到了文員辦公室。
文員辦公室不大,也就兩張桌子外加三臺電腦,顯得有些簡陋。李浩然很快找到了文員所說的那個檔案櫃。白色,靠牆。
文員把檔案櫃裡的所有東西都翻了出來,但並沒有第二本簽名冊。
“誰會接觸到這二本簽名冊?”李浩然問道。
陳凡答道:“開業儀式的人員很多,簽名冊我們是放在大廳門口給客人簽名用的。你知道的,很多開業儀式都會弄這樣一個簽名冊,具有紀念意義。當然,也僅僅只有紀念意義而已。”他說到這裡的時候,還故意看了李浩然一眼,又接著說道:“所以,我們會把簽名冊鎖在檔案櫃裡。至於,誰接觸過這份簽名冊,當時我們的工作人員很多,人來人往的,再加上已經過去了幾個月,自然也不會記得太清楚。”陳凡又轉而問身邊的文員,“簽名冊是交給你保管的,你有沒有記得還有誰接觸過這份簽名冊?”
“資料一直放在檔案櫃的,所以……”文員帶著哭腔答道。
“上鎖了嗎?”李浩然注意到檔案櫃還有鎖具,雖然是簡單的機械鎖,但上鎖的意義總比不上鎖要強。
“鑰匙一直是我保管的,可我的鑰匙是放在辦公室抽屜裡,誰要用,只要說一下,他們都可以用,我,我……”
這也就意味著公司的每個人都可以接觸到這二份簽名冊。金融中心會議大廈運營公司足足有上百人,這還不包括臨時聘用的。
“你再想想,最近一段時間誰會找你借鑰匙,開啟檔案櫃?”李浩然問道。
文員努力回憶,半晌,還是搖了搖頭。“人很多,我實在是記不起了。”
陳凡狠狠地喝斥文員,但現在對調查無濟於事。
文員左手緊抓著右手,低著頭,一臉的委屈,差點就要哭出來。
陳凡向李浩然解釋道:“不好意思,我們管理上的失誤,下次我們一定改正。”
文員好像又記起什麼,“當時是我在整理各類資料,但是這些資料是前臺的小陳交給我的,我整理好以後,才把資料放進檔案櫃。可我記得當時拿到簽名冊的時候,好像就只有這麼一本。”
陳凡又把前臺的小陳叫了過來。陳果果,二十來歲,面板白皙,模樣俊俏,是個漂亮的女孩。陳果果回憶,當時她和其它幾個人負責客人的簽名工作,待到簽名差不多了,就把簽名冊交給了文員。過程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