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國進行交涉,要求我國政府遣返非法越境人員。
而今晚就是第二次全國統一清查行動,其目地就是抓捕非法越境人員。集中遣返。那幾名同志則是市局派來增加警力的機關民警,行動時間定在晚上七點。
“這些非法越境的北C婦女中,有很大一部分人都已經在我們這兒結婚生子了,把她們遣送回去就意味著破壞一個家庭,說實在點就是弄的人家妻離子散。”王所長介紹完行動有關事宜,看看距離七點還有段時間。開始做起民警門的思想動員來。
他喝了口水繼續說道:“這樣做是很不人道,但要知道,這種事是來不得半點同情心的,這是國與國之間的大事,我們乾的就是這活,誰也不要有怨言,讓你怎麼幹就怎麼幹,每個小組都必須完成任務。”
“我再補充一點,如果遇到非法越境的北C男子必須要遣送回去,在抓捕時還要多加小心,”指導員待王所長講完後又接著補充道,“北C可是全民皆兵的國家,所有的男人都受過軍事訓練,你要把他送回去,他搞不好就得和你玩命,所以大家執行任務時一定要當心。”
七點整,全所民警分成八個組,每組一輛車出發了。張子文和兩位師傅及市局抽調的一位同志一組。
“老楊,咱們這組的目標有幾家啊?”市局的那位同志和他倆很熟悉,剛上車就笑呵呵的開口問道。
“有四家,老白,要不這次我挑個順溜點的給你留著啊?”楊漢林邊發動車邊調笑道。
“滾你奶奶的,你是不是晚上沒吃草,餓的難受啊?”老白笑罵道。
吃草?張子文聽著一愣,隨即明白過來,楊漢林姓楊和羊字同音,所以老白才這麼罵他。
楊漢林大概是聽慣了別人這麼開玩笑,也不生氣,對著武建躍道:“建躍,咱們怎麼抓?先抓遠的還是先抓近的?”
武建躍沉吟片刻道:“還是先從遠的抓吧,抓住一個送回來一個,讓小張先看著,這樣省事。”他掏出煙,給車上幾個人每人發了一顆,點著後罵道:“媽的,這北C國真夠鬧人的,自己經濟不行,還不許跑出來的人混口飯吃,遣送回去好像他們能養活似的。連帶折騰的咱們也跟著不安生。”
“武哥,那些非法越境北C婦女不是被蛇頭賣到咱們這的嗎?怎麼讓你說的蛇頭好像是做了好事一樣。”張子文很是不解的問道。
“這你就不知道了,那些北C婦女都是活不下去才跑到咱們這邊來的,所謂的蛇頭實際上就像中介所一樣幫她們聯絡個夫家,這事你情我願,既解決了娶不上媳婦的男人討老婆的問題。又解決了跑來的北C女人生存問題,多好啊!”
老白好象對這事很瞭解。品著香菸嘮了起來,“嫁到咱們這雖然也不富裕,但比起她們國家那能餓死人的生活,是強的太多了。”
“老白,第一次遣送時不是讓你去的嗎?你說說那邊的邊境什麼樣?”楊漢林忽然想起來道。
“那有什麼樣啊?荒山禿嶺的沒什麼看頭,不過我們遣送回去的那些人可挺慘,他們剛越過口岸就被那邊的當兵的一頓毒打。都是用槍托木棍真打呀!”老白想起當時的情景有些惻然,“這還不算什麼,當兵的打完人後,把男的用粗鐵絲穿過鎖骨。排成一串拉走。而女的則用鐵絲穿過鼻孔像牽牛一樣牽走,邊防檢查站的武警說,這些拉回去的人基本都得槍斃。”
“你靜他媽瞎說,能那麼慘嗎?”楊漢林有點不相信,撇嘴道。
“誰說謊是孫子。這事我編瞎話幹嘛!不信你問巡警隊的趙老狠,他當時也過去看了。”老白有些急了,又是賭咒,又是找人證的。車裡一時靜了下來,這和抓賊不一樣,現在大家都知道這是在把活生生的好人往火坑裡推,誰的心裡都不好受。
車子顛簸了半個小時後,到達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