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當地表人類摧毀地心世界時,也就等於親手摧毀了自己。
然而解鈴還須繫鈴人,或許也只有他們自己能夠遏制住這一切,事已至此,郎天義轉身向安德烈問道,“我向你下跪,你就有辦法解決這一切麼?”
“是啊!向我跪下認輸,承認你們人類的文明,比我們的文明更加低階,否則,我們便一起毀滅!”
安德烈得意的看著郎天義說道。
逞勢未必真浩劫,能屈能伸大丈夫!
郎天義心中暗想著這句話,先過了這一關是當前要緊,於是嘆了口氣,身子一屈,跪了下去。
伊莎古麗將這一切看在眼裡,憑她以前對郎天義的瞭解,按照他的性格是打死都不會給任何人下跪的,而如今的他這一跪看上去是那樣的從容淡定,他雙眼之中流露出來的是一種龐大的擔當與成熟。
郎天義的這一舉動,讓真正瞭解他的人,對他又多了一絲的敬佩,伊莎古麗亦是如此。
安德烈本來以為郎天義會很糾結猶豫,他認為郎天義代表著大多數的人希望和守護者的信仰,他這一跪,就等於是重重的扇了那些所謂的希望和信仰一個耳光,他會痛苦,會怨恨,會讓很多失望。
可是當他跪下時,安德烈卻並沒有在他的眼睛裡面看到自己想要看到的東西,反而,在郎天義的目光之中,仍然閃爍著希望的光芒,就彷彿這些舉動很平常,他的心境也早已平常。
也正因為如此,安德烈在他的這種從容的眼神裡感覺不到絲毫征服的快感,他看著跪在自己面前的郎天義,似乎故意想要激怒他,憤恨的說道,
“你跪下了?認輸了?承認我們能夠做出你們無法做出來的事情了?哈哈哈,但是我要告訴你,即使你這樣,我也不會把方法告訴你,你們就等著毀滅吧!”
站在安德烈身邊的沈傲再也無法忍受他這種囂張的氣焰,手起刀落,寒光一閃,將其一隻胳膊砍了下來,血光漫天,安德烈發出一聲痛苦的喊叫,倒在了地上,同時掉落在地面上的一隻手臂顫抖著噴出一道道綠色的液體,那液體是他的血液,那血液的溫度果然是冰冷的。
沈傲跟上一步,一腳踩在安德烈掙扎的肩膀,刀尖直指安德烈的腦袋,安德烈咬牙切齒,蛇一般的眼睛殺氣騰騰,嘴裡的蛇信不時的向沈傲吞吐著,彷彿仍然在與之挑釁著,
“你們的末日很快就要到了,地球表面的人類再過不久,就會因為呼吸不到新鮮的空氣而窒息而亡,滿大街到處都是張大嘴巴面色蒼白的死屍。殺了我,你們也無法改變滅種的命運,哈哈哈……”
沈傲刀刃反轉,在空中挽了幾個劍花,寒光飛濺,眨眼間,用刀刃將安德烈的尾巴像是切菜一樣砍成了二十幾段,他臉上始終不帶任何一絲的表情,活像是一個冷麵屠夫。
沈傲每一次刀刃的揮下,安德烈都會發出一聲撕心裂肺的吼叫,他實在疼痛難忍,而那些只懂得接收指令的蜥蜴人士兵,就這麼眼睜睜的看著他痛苦的樣子,沒有一絲的感覺,安德烈的疼痛讓他已經忘記了給那些士兵下達行動的命令,
即使他下達了命令,此刻也無濟於事,因為司馬雲飛和馬文倩手中的衝鋒槍,和伊莎古麗手中的雙槍,一定會在它們行動之前,打爆它們的腦袋,
更何況,在巨大的母飛船的上方,還盤旋著幾架武裝直升飛機,飛機上面的航空機炮時刻都在朝著“空中花園”裡面瞄準。
郎天義知道從安德烈的身上是不會得到重新讓地球表面大氣環境恢復的辦法了,他走到飛船的一處邊緣,看著遠處暗紅色的天空,龍三思正在天空中像是一個幼兒園的老師一樣,守在校門口,看著那些山古時空崑崙山上的奇珍異獸,吃飽喝足後排著隊走回青銅大門裡面,然後把門關好。
他知道,龍三思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