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別架在趙佳蕊和趙依依的脖子上。“放下他,不然,我要了她們的命!”黑襯青年強勢地道。但不難看出,他的手在發抖。
黃河冷笑道:“你就不怕自己的手~斷筋嗎?我厭別人挾持人質要挾我,那種人很沒意思!”
“你先放哥,放下槍,什麼都好說!”黑襯青年顫顫地道。
黃河咔咔咔,卸下彈匣,再用手猛地一拉槍頸,那顆上了膛地子彈被抓在手裡。
把槍放下後,黃河道:“我不喜歡挾持人質,因此不想拿林與強當擋箭牌,我希望你們放了她們,否則,別怪我不客氣。”
倒是林與強一看黃河扔下了槍,衝兄弟們喊道:“兄弟們,給我弄死這傢伙,一塊上!”說話間原本扔了刀具的兄弟們,刷地撿起了地上的刀,朝黃河身邊逼來。
刷,刷——
兩聲。
又是兩聲慘
緊接著,是尖叫落地的聲音,和呻吟聲。
又有兩個青年握著手腕,痛苦地呻吟起來,其它幾人見此情景,都快嚇破了膽,哪還敢繼續往前逼?情急當中慌亂地再次扔掉了手中的刀具,身體在發抖,眼睛撲朔地盯著黃河,以及黃河對面的林與強。
此時林與強眉頭一皺,心裡暗暗懊悔,看來,自己又低估黃河地本事了。本以為拿著武器就能要抰於他,沒想到他僅僅是用一枚小小的刀片,便徹底佔據了主動地位。這一切,讓他叫苦不迭,尤其是自己的手腕,現在疼痛難忍,很像是被割斷了手筋——這丫的,真夠狠的。
黃河瞟了一眼周圍,冷冷地道:“像你們這些混蛋,應該怎麼去改變呢?你們地雙手對這個世界來說,根本沒有任何用處,還有必要長在身上嗎?我今天已經算是給你們留了情面了,只是割斷了你們的手筋,但是我不承諾會使用更殘酷的手段。”然後把眼神移向抰持趙佳蕊和趙依依的黑襯青年,狠狠地問道:“像你們兩個人,我應該怎麼懲罰你們呢?是割斷你們的手筋,還是直接要了你們的雙手?我說過,我不喜歡別人拿人質要挾我!”
這兩個持著匕首的青年面面相覷,拿刀地手已經開始顫抖。但其中一個還是假裝強勢地罵道:“你覺得,覺得你還有機會嗎?即使你有機會,她們兩個,也早已經變成了刀下鬼,別拿這個嚇唬我們,我們沒那麼傻!你,老老實實地靠牆站好,不然的話,我先割斷趙佳蕊的喉嚨!”一邊說著,匕首用刀面在她脖子處蹭了兩下,以示警告。
黃河徹底地笑了,道:“對了,我忘記告們,這兩個女孩對我來說,沒有什麼值得留戀的,你們如果想拿殺死她們來要挾我的話,那你們就大錯特錯了!”
青年冷笑道:“別給我耍這種詭計,我見得多了,你要是不留戀她們,又怎麼會冒著這麼大地危險來救她?你這自相矛盾的話,實在是說地不怎麼高明。”
黃河惋惜地道:“可能是你們不知道,我之所以過來救她,是報著可有可無的心理。趙佳蕊,一個電視臺記者,對我有用嗎?她對我最大地用處,就是上床。我一直想把她泡到床上,這就是我來救她的原因所在。然而,女人很多,我不會只在乎這一個,至於為什麼,我想你應該能明白,不是嗎?”
這話一出來,趙佳蕊和趙依依都瞪大了地眼睛,如果嘴巴沒被毛巾堵住,她們早喊出聲來了。
抰持趙佳蕊的青年聞聽此言,表情一變,突然來了主意,道:“你不是不留戀她嗎?好,我就當著你的面兒,一刀一刀地割她的肉,我看你留戀不留戀!”
黃河表情平靜地道:“那你儘管可以試試看!”
黑襯青年把刀移到趙佳蕊的胳膊上,讚歎道:“哎呀,細皮嫩肉的,真可惜啊!”刷地一刀下去,趙佳蕊‘啊’地呻吟著,雖然叫出聲來,但她表情的痛苦,已經說明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