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塊匾寫著“傾城”兩個字。
他便走了進去。裡面和外面很不一樣,外面還有些黃沙,裡面則全是用花海鋪地的。像是草原,但更像是天然的地毯。
裡面也很熱鬧,進城門不遠便有一個市集。一些商販在張羅著販賣著,他們的喊叫讓遊星守孤獨的心有了一些溫暖,他情不自禁地走了過去。
一個留著鬍子的商販看到他,連忙熱情地招呼:“客人!瞧您這身打扮……你是新來這的吧?你這麼好的相貌,難道想錯過典禮嗎?那麼在我這買套衣服吧,我給你便宜價。”
“典禮?”遊星守捕捉到一些敏感的詞彙。
“是啊,天下最美的女皇,評選花國的男妃啊。”商販露出一臉羨慕的神情說,“告訴你吧,當選男妃,是花國每個男人的夢想。”
遊星守一下失去了興趣,轉而問到:“你見過和我穿一樣衣服的女子嗎?有沒有?你的攤位這麼靠近城門,一定會看到所有新來的人吧!”
商販瞅瞅天,想了想說:“我沒看到。”然後接著照顧他的生意去了。
遊星守追上他問:“怎麼會沒看到?”
他不耐煩地大聲說:“我憑什麼看到了啊!你這人真麻煩,如果要找人,去找女皇啊,她有‘通心眼’,未來過去所有的事她都知道。不過,前提是你得當選妃子才見得到她,哼!”
遊星守就想了想問:“要怎麼才能入選男妃?”
商販喜笑顏開地說:“當然要換身好衣服了。我這裡衣服很便宜,你身上有錢嗎?白貝?”
遊星守搖搖頭說:“我什麼也沒有。”
商販的臉又變得不高興了,烏黑的像是被人剛踏過一腳,他沒好氣地說:“沒錢就先去掙錢吧!對面牆上貼著懸賞的通緝犯呢!你要是有本事捉一個就行了。一個就值五萬白貝!”
商販再也不願多瞅遊星守一眼。遊星守尷尬地被冷落在一旁。他看看不遠處的牆壁上真的貼了幾張大大的黃紙。
他走過去,看到了三個人的畫像。兩男一女,而這三個人自己竟然全都認識。
第一個人年輕而有雀斑,是蟲孚樓。遊星守立即想到他被婆婆斷臂那慘烈的一幕。
第二個少女眼中充滿了焦慮和不安,是魚。
第三個人遊星守見過,那是個連婆婆也奈何不了的人,也是帶走重傷的飛鳥的人。遊星守卻叫不出他的名字。他只能在黃紙下面找到了他的名字――秦無益。
秦無益?遊星守感到對這個名字有些熟。
奇怪的是,給蟲孚樓和魚安排的罪名是“刺客”。給秦無益的罪名是“天劫星”三個字。
遊星守仔細看看賞單中關於賞金的說明,發現上面要求蟲孚樓和魚是要活口的,死了不給賞金。而對秦無益卻偏偏是個意外,要死的。
或許這個有些眼熟的傢伙知道望春的下落也說不定,遊星守想了想,撕下了秦無益的賞單。
他的這個舉動讓熱鬧的集市,一下子便得噤若寒蟬。
剛剛的留著鬍子的商販一臉著急地看著他說:“哎,你這人還真混!我不過只開玩笑說讓你去掙賞銀,可沒真讓你去啊!你知道這些通緝犯多厲害嗎?已經兩個月了,至今沒有一個揭榜者能夠活著,他們的頭顱都在清晨被扔在城門口。”
遊星守笑笑,他總是願意看到人們的善意。但人們的善意總是來得不及時。
遊星守說:“那你告訴我,怎麼才能變成男妃吧?”
商販一邊點頭一邊說:“行,你還是去當男妃好了。你從這裡往街道里走,會有一間很大的擂臺,你只要站在上面表演一個拿手的絕活就可以了。有王宮的人在那裡,如果你合格就會通知你,讓你見女皇。”
遊星守剛張了半張嘴,商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