襲擊者被震的胳膊發麻。在他們還沒有從震撼中恢復過來時,陰山突然伸出兩隻白骨爪,空中閃過三道詭異的白色寒光,三顆人頭飛了起來。當三顆人頭落到了地上時,三具屍體才緩緩的倒了下來。
更詭異的事情發生了,那三具無頭屍體落地以後,彷彿受到什麼藥水侵蝕一般,漸漸熔化濃縮,最後,地面上只剩下了三具無頭的白骨架。王曉由於與徐輝站在一起,也躲過了突然襲擊,同時,她也立即將槍抽了出來。
但是剩下的人就不是那麼幸運了。在毫無防備之下,徐輝帶過來的那六個青年人和司機全被劈倒在地,殘肢帶著鮮血四處飛濺,淒厲的慘叫聲不絕子耳。那些襲擊者砍倒徐輝帶過來的手下後,隨即又向徐輝這邊閃來。他們的舉動無疑是自尋死路。在他們還沒有靠近徐輝時,“砰”“砰”“砰”的一陣槍聲夾雜著飛刀的寒光,那些人的身體紛紛倒向了地面,地上的樹葉被染成了血紅色。
接著又是兩道刀光閃過,剛才被金洋踢動在地,正準備再次躍起的那兩個黑衣人頭部被飛刀刺中,癱軟在了地面上。
“好,好!果然厲害!”一陣洪亮的聲音傳來,金洋抬頭望去,只見六把中型連環機槍對著自己這邊,一名體形魁梧的光頭大笑著拍著手,他的身邊還站著幾個人,剛才帶路的高個子與矮個子也混雜其中。
徐輝望向光頭,臉色陰晴不定,他沉聲問道:“丁老大,你這是什麼意思?”光頭嘿嘿笑道:“沒什麼意思。你叫那個黑臉的手不要亂動,除非你想嘗試一下機槍的威力,否則就老實。點,把手裡的槍也放下!”徐輝的目光閃爍不定,猶豫了一會,將槍扔到了地上,隨即,王曉也扔下了槍。徐輝很清楚,在機槍的面前,如果繼續鬥下去,自己毫不勝算,自己這邊的速度再快,也只能殺死幾個人,而對方的機槍只要隨便掃幾下,自己這邊的人就要全部倒下。他還有最後一張王牌,那就是陰山,他希望在丁老大下毒手之前,陰山能夠做出什麼驚人之舉。
陰山一直冷眼望著那些人,彷彿眼前的事與自己無關,連金洋也不知道他在想些什麼。
“丁老大。我們是來買貨地,你這樣算是待客之道嗎?”徐輝沉聲問道。
丁老大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光頭,哈哈大笑了起來,接著聲音嘎然而止,他像看傻瓜一樣看著徐輝,譏諷道:“待客之道?哈哈。你難道還沒有看出來,老子就是想黑吃黑!你把錢箱扔過來,老子或許會放你一條生路。”丁老大之所以現在沒有動手,就是擔心機槍的威力太大,連錢箱也毀掉了。就是因為擔心錢箱裡的錢,他才專門安排了一些刀客埋伏在樹林地下的坑裡,想趁其不備。用刀將他們解決掉,誰知徐輝他們裡面也有幾個厲害的傢伙,丁老大不得己,才用上了機槍。只要錢箱一到手,他便會毫不猶豫地下令將他們格殺!
徐輝當然不會這麼笨,他也早就猜到了丁老大現在的顧忌。所以他一直都是將錢箱擋在自己的胸前,他也在儘量的拖延時間。
“嘿,咱們曾經都從老爺子那裡買過軍火。當初咱們還一起稱兄道弟。就是出於對兄弟的信任,我才冒險來你這裡買貨,你卻這樣對兄弟。你不怕事情傳出去後,讓道上的人對你心寒嗎?”徐輝大聲喝問道。他心裡的確是極其氣憤,卻沒有想到他自己來這裡,本來也是抱著黑吃黑地目的,卻不料被對方先下了手。他帶來的那六個青年人的死讓他極其心痛。那六個人是槍手隊裡槍法僅次子洪元的槍手,是他這次行動的另一張王牌。卻在樹林裡受到刀客地襲擊,還沒有搞清楚狀態就全部死了。槍手最大的剋星就是近身的刀客,一旦刀客讓近了身,槍手就只有挨宰地份。那六名槍手死得的確是太不值了,也難怪徐輝會如此氣憤和心痛。
丁老大再次哈哈大笑了起來,神情極其狂妄,道:“道上的人?哈哈,以後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