痕,柔聲道:“沒事的,你難道忘了我不是平常的人嗎?哪有這麼容易就死啊。”
何小蓮感覺著金洋的溫暖與柔情,彷徨不安的心漸漸平息了下來,不再去想剛才可怕的情景,將頭輕輕埋進了金洋的懷中。
在何小蓮的頭溫順的埋入金洋懷中之後,金洋那本帶著笑容的臉突然變得極其冰冷,眼中閃過一道寒芒,呆立在一旁的服務生望見金洋那突然變冷的笑容,嚇的打了個寒顫。
他媽的,究竟是誰想殺老子?如果不是時間太倉促,一時之間來不及召喚出聖光的話,剛才那些槍手一個也逃不了。金洋的牙緊緊的咬在了一起,剛才,他還以為這些人的目標是何小蓮,慌張之中撲到何小蓮的身上,誰知那些人真正想殺的人是他。雖然短時間內他來不及召喚出聖光,但是,當他的生命危在旦夕之際,聖光自動冒出,滲入了他的血液。
雖然傷口已經完全癒合,但是他卻流了不少血,現在他感覺有些虛弱。
看來以後我需要多吃一些補血的東西了。金洋心裡暗想著。
突然,他感覺自己懷裡的嬌軀漸漸向下滑去。他大吃一驚,雙手用力抱住疲軟的嬌軀,低頭望去。只見何小蓮臉上帶著幸福的笑容,但眼睛卻輕輕的閉著,已經暈了過去。剛才她雖然沒有被槍擊中,但突然被金洋龐大的身軀從吊椅上撲倒在地,她也受了傷。再加上極度的悲喜交加,從小生活在嬌慣的家庭之中的她終於支援不住,暈了過去。
金洋知道她身上沒有什麼大礙,並不吃驚。他將她嬌弱的身軀攔腰抱起,移步向餐廳外走去。他身邊的服務員與餐廳遠處的另外幾名服務員都呆呆的望著他。
剛剛走到門口,幾輛警車風馳電掣的飛馳了過來,伴隨著緊急剎車聲,七,八名持槍警察從車中跳了出來,直接衝向餐廳。
看見一名全身是血的男人抱著一名不知是死是活的女人,那些警察都慌忙的舉起了手中的槍,牢牢的指著神色茫然的金洋,大聲喝道:“不許動!放下懷裡的人!舉起手來!”莫名其妙的被人用槍襲擊,金洋的心情正鬱悶著,這時又來了一群狐假虎威的討厭的警察,而且又是不分青紅皂白的用槍指著自己,金洋厭煩到了極點,他抬起頭來,冰冷的目光緩緩掃向緊張兮兮,神經緊繃的警察,不耐煩的沉聲喝道:“滾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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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平時目空一切的高傲的警察們何時見過如此狂妄的人。他們臉色驟然大變,鐵青色立即覆在了每個警察的臉上。頭上戴著帽子的那名警察又是一聲暴喝:“再不舉起手來,我們就要開槍了!”金洋冷冷的掃了他一眼,那警察的心狂的一顫,不由自主的後退了一步,手中的槍幾乎從手裡脫落。
金洋望著他,鄙夷不屑的道:“有種你就開槍啊!”說著,他對周圍的那些警察視若無睹,抬起腳來,穩穩的向外邁去。
“砰!”的一聲,戴著帽子的那名警察向空中放了一槍,驚飛了旁邊樹上的幾隻小烏。他雙目圓瞪,臉色鐵青的咬牙道:“這是第一次警告,你再不束手就擒,我們就真的要開槍了!”望著這名外強中乾的警察,金洋突然感覺這些人和那些歹徒一樣,極其的令人厭惡。他突然大笑了起來,輕蔑的譏諷道:“你他媽的如果敢開槍,就開啊!不要一直像狗一樣亂叫!”說著,他又向前邁進了一步。
戴著帽子的警察氣的全身顫抖了起來,按照規定,警察只能向手拿兇器,正在實施暴力犯罪,並危及到了公民的生命的歹徒開槍,他發話與對空放槍也只是想嚇嚇眼前這個極度狂妄,完全不將警察放在眼裡的小子,卻誰知將自己險入了兩難的尷尬境地,他恨不得立即開槍打死這個小子,但是學過法律的他知道在這麼多人的面前開槍的後果。
街道上的行人都遠遠的避開,繞道而行了,只有一些膽子大,好奇心強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