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日娜的冬說的這塊朽木很快出現在了四號門口,正要向花卉市場挺進,突然感覺身體的斜側面衝出來一個東西,度飛快的奔向自己。我靠,這年頭諜戰劇就是火啊,江牧野急忙轉身後撤,卻被來人抓住了胳膊,整套動作和剛才那位冬一摸一樣,非常有特務的味道。
“江牧野,是我。”語氣很客氣,甚至帶著一點諂媚。
“你?你來做什麼,還想捱揍?”江牧野沒好氣的看著一臉笑容的小花。
小花今天氣焰非常低,典型的燃點不夠:“老大,你看你這話怎麼說的,我爸讓我請你去吃一頓,賠禮道歉。”
鴻門宴,一定是鴻門宴,江牧野想著,說:“小花,別囉嗦了,到底想這麼樣,吃飯的就不必了,你直說。”
“那個,呵呵,那個……”小花遲疑了半天,才下定決心說:“得了,我爸非讓我請你到了酒席上,再談,既然老大你這麼痛快,我就直說了,許少,就是許忠,他有沒有來找過你?”
嘿嘿,江牧野心裡樂了,原來這小子鬼鬼祟祟的,就為這個事,一定是怕他們的謊言被我在許少面前給揭穿了。既然七色牡丹都已經出手了,還這麼擔心,這父子倆一定很想長期巴結著許少這層關係,又或者是對許家的某種勢力有所畏懼。
“老大,您別玩我了,我痛快的說了,你也給個痛快。”小花到底是小花,比老花的耐心差遠了,雖然夠壞,卻也壞的直接了當。
“我和許少已經是哥們了。”江牧野輕描淡寫的說:“這和你有什麼關係嗎?”
“……”小花臉色大變,聲音也有點結巴了:“那,那你,你的那株七色牡丹到底是怎麼回事。”
“告訴你我不就沒的混了。”這句話搪塞了許少,又用來忽悠小花,真是大小通吃。小花越聽越是糊塗,他不敢相信江牧野能就這麼平白無故的送了花家四十萬,不過江牧野不說,他也不會主動提,乾笑了幾聲,轉身就跑了。
江牧野當然不會去要那四十萬,因為他要也要不回來,花家父子既然能撒謊從自己這裡進的貨,就能夠做出假證據,為了這麼點錢鬧來鬧去不值得。不過他也不會說透,就讓這麼點擔心留在花家父子的心裡,以後有什麼事情,這二位也不敢在找他的茬。
四十萬,如今對擁有畫境的江牧野來說,還不是小菜一碟。想起小菜,他加快了步伐,得趕緊把錢賺到手,十萬塊,對蘇小菜兄妹來說,多一天就可能出一些狀況,萬一小菜的那個魁梧大哥想不開,出去搶一把那可就糟糕了。
江牧野並不喜歡朝壞的方面去想,只是他下意識的認為,人高體壯力氣大,不是大俠就是大盜。這年頭,被逼搶劫的杯具太多鳥……
前後不過半個小時,江牧野已經買了兩盆杜鵑,都帶入了畫境中,人也跟著呆在裡面等著,估摸著能夠長到每株五萬的樣子,再拿出來。這樣的種花方式,恐怕古往今來都沒有一個。
折騰了半天,兩株杜鵑除了開的燦爛了點,一點都沒有動靜。江牧野急了,心說不至於吧,怎麼該有用的時候就不見效果了,花家父子的那株病牡丹,就打架那麼點時間,變化就無限大?
江牧野不甘心,索性呆在畫境裡不出來了,閒了鍛鍊身體,餓了吃著烤魚,渴了喝飛瀑水。
一大通事情做完,想起還要給冬日娜包子鋪提供一點蔬菜,於是搶在咕咕醒過來前,收了些長成的豆角,又趕緊下種了一批,免得小咕咕和自己置氣。
折騰了大半天,到了畫境的深夜,杜鵑仍舊沒有什麼起色,江牧野納悶了,湊上鼻子聞了聞,沒有任何味道。
嘰嘰……,一整天都在睡覺的咕咕在這個時候飛了過來,停落在江牧野的腦袋上,小腳抓著他的頭皮,踩了踩,兩隻肥嘟嘟的手舉過了頭頂,伸了個懶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