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窯子。”
“我本來也挺喜歡小紅的,但是以前她是我們村最漂亮的一個姑娘,也看不上小的,但是現在不同了,她身入賤籍,但是我卻是京都李家的下人,身份不同了,我也去光顧了她幾次,本來也沒想怎麼樣,但是這個王六來找我,說能夠給我一筆錢,讓我不僅能夠給小紅贖身,還能夠有足夠的錢到鄉下買上幾塊良田過上好日,這當然是好事,我就答應了,但沒想到,他竟然是叫我去偷老爺的傳家寶啊!”
“大爺,我是被他蠱惑的,真的不關我的事情啊。”姓馬的下人痛哭流涕地說道,吳源輕舔一下嘴唇:“那麼你口中的那位小爺是誰?”他顫抖地說:“這個您就要問王六了,我也不知道,只知道他是個有錢的公子哥,給我們錢,同時還給了王六一張古怪的圖紙,只要按照上面說的做,就可以解開保護那件盔甲的陣法。”
“那閃鑠陣被觸動了是怎麼回事?”吳源問道,那個下人說:“也是小人太貪了,見拿到了寶甲,又對密室中另一件寶物起了歹心,結果被擊暈了,等到醒來的時候,已經在病床上了,然後老爺三番四次派人來打聽當時的情況,我們只說被人突然從背後打了一下就暈倒了,其他的一律不知,這才讓小人和這挨千刀的王六糊弄過去。”
吳源點點頭,基本上事情就清晰了,不過最後那個藉口倒還是很不錯暈了,就什麼也不用管了。
接下來就是看手上這個人要說什麼了,吳源把他帶回客棧:“說,那個小爺是誰?”這個叫做王六的下人咬著牙:“少給老子廢話,今天落到你手裡,橫豎是個死字,有本事的,給我爺爺一個痛快!”吳源輕輕得笑了,他點點頭:“有骨氣,不過你似乎搞錯了一個問題,你以為死就是最大的懲罰了麼?我告訴你,其實死亡,對現在的你來說,是一種恩慈。”
吳源沒有廢話,直接灌入了大量煞氣在這個王六體內,對與這種沒有任何修為的人而言,如此巨大量的煞氣,幾乎可以要了他的命,煞氣侵蝕著他的五臟六腑和血液,每一秒鐘他都在忍受萬蟲噬心的痛苦,這個人很快招了:“是季爺,財進賭場的季爺,我上次在他那裡賭錢,輸了很多,結果他就來找到我,說只要我幫他這個忙,不僅把我欠的債務全免了,還反而給我七十兩黃金,我當時就答應了。”
“好,我知道了。”吳源收回煞氣,又去那個財進賭場,這種烏煙瘴氣的地方,吳源一進去的覺得很不舒服,一大群賭徒在拼命地叫著,吳源走到賭桌前,這是一個搖色子比大小的地方,吳源豎著耳朵傾聽,然後拿出一錠二十兩的金元寶,放在“小”的那個字上,竟然下如此大的重注,所有人都看著吳源,吳源只是略微一笑,並不說話。
“呵呵,買定離手,”那個莊家大聲說著,開啟色盅:“四五六,大!呵呵呵,多謝,多謝。”他把小的錢都收起來,然後給那些買了大的人錢,吳源頗具玩味地笑了,他看得非常清楚,那個傢伙在開盅的一瞬間換了點數,這種手法雖然高明,但是在吳源面前,比慢動作好不到哪兒去,於是他拿出一個銅板,這些都笑了,看來又是一個窮鬼想要翻盤。
那個莊家搖動色盅,停下後把吳源把銅板放在“小”字上面,因為買小的人比較少,所以開出來的是小,吳源贏了。
但是接下來的事情就比較詭異了,吳源每次都買中,一個銅板在不到一炷香的時間裡面就變成了三十兩黃金,所有人都跟著吳源買,莊家終於又使出他那無影手般的技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