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目的,目的是生產更好的產品,不是嗎?”
他說完了,便就莊清推他去休息了,蘇染對他的話,卻若有所思。
一個大的產業,人脈固然重要,但市場才是永遠的主導。打敗對手最好的方法,是產品。
這段話,讓蘇染學到了很多,到底是閱歷豐富的老人,他的眼光一向比他們這些小輩要長遠一些。
她正思索著下一步該怎麼做的時候,容銘遠的電話來了,“今天晚上到春江路29號來。”
說完,也不等蘇染問是怎麼回事,容銘遠就結束通話了電話。
蘇染一頭霧水,也帶著些懊惱,他好像總是這樣,每次都讓她去幹什麼幹什麼,卻從不說明目的。
天還早,喬鎮遠吃過藥,已經睡下了,莊清見蘇染還在棋局旁坐著,忍不住過去打了個招呼:“染染,我先走了,你要在這裡還是待會兒要離開?”
蘇染在這待著也覺得無趣,隨口問她:“莊姨,你要去哪裡啊?”
莊清笑著說:“封先生最近也病了,在家裡休息,老鍾一個人忙不過來,我過去照顧一下。”
封先生病了,於情於理,她都應該過去看看,幾乎沒有考慮,蘇染就站起身,“莊姨,我跟你一塊去吧。”
封景墨病的並不重,只是感染了風寒而已,他穿著家居的衣服,坐在客廳的沙發上,茶几上的筆電開著,頁面停留在關於喬家的報道上。
他眼睛深邃,臉上的表情慵懶,好像絲毫也不奇怪這樣的結果。
蘇染熟門熟路的走了進來,封先生的別墅她並不陌生,如今卻多了一絲不自然的尷尬。
她走進去的時候,封景墨正靠在沙發上小憩,她輕手輕腳的走過去,莊姨說封先生熱傷風,有些發燒,她忍不住抬手,封景墨額頭的溫度滾燙,蘇染皺了下眉頭,趕緊走到衛生間,端來了一盆涼水,擰了毛巾,放在了他的額頭上。
她並沒有想到,封先生是醒著的,毛巾才剛剛覆上他的腦袋,封景墨就睜開了眼睛,蘇染的手停在半空,有些尬尷的衝封景墨笑了笑。
封景墨見給自己覆毛巾的居然是蘇染也是愣了一下,不過,他還是很快就說:“染染,你是為了喬家來的嗎?”
他直戳了當的問,眼睛盯著蘇染,帶著咄咄逼人的凌厲。
蘇染卻說:“不,封先生,我只是聽莊姨說你病了,就過來看看你。”
她坦坦蕩蕩的看著封景墨,眼睛裡沒有一絲他想象的算計。
封景墨忽然扯出了一抹微笑,真心的,不帶任何掩飾的微笑,從決定入駐中國市場,入駐榕城,他就好像進入了一個虛偽的怪圈,每個人都目的不純,每個人。
連在他身邊的宋若初也是。
他不是一個讓人玩弄於
鼓掌之間呃笨蛋,莫千語太天真了,封景墨在法國能擁有半個市場,就說明了他的精明和手腕,憑她拙劣的演技,她以為,能騙得過精明的封景墨嗎?
看著蘇染眼睛裡的坦蕩和真誠,封景墨忽然覺得他丟了什麼一樣,帶著一絲絲的後悔和不甘心。
“染染,如果我現在挽回,你還願意回來嗎?”
他忍不住說出了這樣的話,蘇染卻因為這句話愣了一下,隨即才笑著說:“封先生,你就別跟我開這樣的玩笑了,宋小姐她。。。很好。”
蘇染並不善於撒謊,從知道宋若初其實是莫千語之後,她就忍不住想要將這件事情告訴封景墨,但是,看著封先生如此喜歡宋若初,她也只能忍著不說。
封景墨卻緊緊的看著蘇染,意味深長的說:“染染,其實,你早就知道了,對不對?”
“知道什麼?”
蘇染還想掩飾。
封景墨乾脆挑明瞭:“其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