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澤被這位歐陽書記的一句話搞懵逼了。
他不是不能倒酒,幾年前他在山城給當時的局委委員山城市委書記宋子廉倒過酒,從昏迷中醒來以後給局委委員津門市委書記祁同偉也倒過酒。
現在這個已經60歲快退休的老頭子,居然讓吳澤給他倒酒?
常開達也是個人物,直接把話頭接了過來。
“歐陽書記,吳先生畢竟是客人,我來吧,我是土生土長的瓊省人,今天我僅代表我個人,對今天來的各位貴客表示歡迎。”
說完就起身轉了一圈,把酒給大家都倒滿了。
張宏一看在這樣下去不行了,他看吳澤的臉色已經從在樓下的面無表情到現在的滿面笑容,這不是一個好兆頭,只能說明吳澤越來越生氣了。
“歐陽書記,本來呢今天只是我和吳澤二人之間的聚會,常總裁在這裡已經耽誤不少他的時間了,不知道您到這裡是?”
歐陽志當然聽懂了張宏的言外之意,本來就是我們叔侄兩個人之間的事,常開達一個生意人在這伺候一下就行了。你幹什麼來了。
“看這意思,張副省長有點不歡迎我啊!”
“沒有,沒有。”
“就是有點煩你了!”
張宏和吳澤的話同時說出了口,導致現場的氣氛頓時尷尬不已。
歐陽志在聽見吳澤說的話以後面色一冷。
“好你個小輩,你是誰家的孩子?我倒要見識見識你父母是誰?怎麼教育的孩子。”
吳澤一聽對方不僅倚老賣老,還在他面前提已經死去的父母。噌的一下從椅子上站了起來。
“好!好!好!歐陽志是吧!咱們走著瞧!”
說完就轉身離開了包廂,李佳鑫早在這個歐陽志進入包廂以後,就再也沒有坐下,而且一直站在吳澤的身後。這時候也跟著吳澤走了。
張宏面對吳澤的突然離開有點不知所措,他不明白歐陽志提到吳澤父母的時候,他為什麼會突然生這麼大的氣。
只是現在事情已經弄成這樣了,張宏並沒有走,他認為這只是吳澤的一時任性而已,而歐陽志卻是本地派的領頭羊。並且還是省委的三把手。
於情於理他都應該先安撫一下這位歐陽書記,這樣做以後有利於他在瓊省的工作開展。
只是他包括那位歐陽書記都沒有想到的是,吳澤回到家裡就給他舅舅祁同偉,大舅宋子廉打了電話過去。兩個電話打完。他們二人的命運也就被註定了。
李佳鑫在跟吳澤離開的同時,也快步走到了旁邊楊成安吃飯的包廂。
“成安!走了!”
聽到喊聲的楊成安立刻放下了筷子,站起來快步走了出去。
“怎麼了佳鑫姐?”
“澤哥心情不好,你趕緊去開車吧!”
聞言楊成安也不再多說什麼,朝著汽車方向跑去。
等幾人回到家以後,吳澤直接回了臥室,剩下兩人坐在客廳裡隨時準備吳澤的召喚。
沒過多久,吳澤出來給了楊成安一個地址和聯絡電話。
“把人接過來!”
說完以後又面無表情的回了房間。
李佳鑫看著楊成安在這方面呆頭呆腦的樣子。實在是有種恨鐵不成鋼的感覺。
“走吧!我跟你一起去!而且還有事情要辦呢。”
原來吳澤回到房間後。那口氣怎麼也咽不下去,歐陽志說的都是廢話,要是他父母在世,可能歐陽志連跟吳澤見面的機會都得不到。現在卻堂而皇之的教育起他來了。
還有剩下的那個張宏,本來以為是一個知根知底的自己人,現在看來也是一個被權利迷失了雙眼的投機客。
滿懷怒氣的他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