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沒有,甚至就連茅山派的那些道士們,也紛紛投來異樣的眼光。不管封之‘洞’是怎麼死的,現在許半生這話也都無法懷疑任何,除非有人將封之‘洞’視為佘長風的同路人。
封之‘洞’作為崑崙掌‘門’,他既然是去追佘長風的,那麼按照情理他和佘長風就必然有一戰reads;。哪怕封之‘洞’最終是死在許半生頭上,也需要有足夠的證據才能去討伐許半生。而且,只能針對許半生,而絕不能說許半生栽贓佘長風。因為,按照情理,佘長風也必然是想要殺掉封之‘洞’的。說許半生栽贓,這豈非是在說封之‘洞’和佘長風是一丘之貉?
而崑崙眾人,更是向鄒南芳投以看白痴的眼光。
就算你對封之‘洞’忠心耿耿,也不帶你這樣的,你這不是陷封之‘洞’於不義,陷崑崙於不義麼?
你要質疑許半生,就單單質疑他好了麼,為‘毛’要帶上佘長風?難道你不知道佘長風此刻早已是過街老鼠人人喊打了麼?就連茅山派的人,也絕不敢幫佘長風辯解任何啊。他們恨不得能跟佘長風撇清關係,否則,佘長風公然豢養妖獸這種事,豈不是也要落在他們的頭上?
見崑崙眾人竟然一個支援自己的都沒有,這其中還有幾個他那個院子的弟子,鄒南芳不禁更加的憤怒。
“爾等都啞巴了麼?還是驚懼他太一派所謂道‘門’執牛耳的名聲?現在是我崑崙的掌‘門’不明不白的死了,你們竟然一個敢於站出來說話的人都沒有,你們這是都要背叛崑崙派麼?!”
崑崙眾人面面相覷,真心不知道該怎麼去跟鄒南芳說,這個傢伙真的失心瘋了麼?這種時候,絕不是質疑的時候,哪怕你找到封之‘洞’的屍體之後,再假裝從他的屍體上發現一些痕跡,然後再來質疑許半生都行啊。現在你如此失態的大喊大叫,只能‘逼’得崑崙眾人與其背道而馳,絕不敢給他任何支援。
“‘玉’牙子,你休要再給我崑崙丟人了!”韓堪見鄒南芳過於失態,他出聲喝道。
鄒南芳終於找到一個搭腔之人,猛然回頭,突然冷笑起來:“韓堪,你現在心中一定暗自得意吧?元紫掌‘門’死了,那元青便又可奪回掌‘門’之位,你便依舊是大長老。怎麼,現在就已經迫不及待要以大長老的身份呵斥我了麼?掌‘門’死的不明不白,你們一個個竟然猶如縮頭烏龜,簡直就是我崑崙的恥辱!時至此刻,你竟然還有爭權奪勢之心,而不是同‘門’之人一直對外,你根本就不配做崑崙之人!”
韓堪無語,搖著頭,表情略顯痛苦的說道:“‘玉’牙,你且看看,有誰會認同你的說法?這裡有我崑崙濟濟二十人,可有誰會認同你的說法。真正不配做崑崙弟子的人,是你!簡直就是不知所謂!”
說罷,韓堪一揮袍袖,已是不打算再搭理鄒南芳了。
鄒南芳陡然意識到,蘇巖等人竟然沒有一個站出來表態支援自己的。
他不禁怒髮衝冠的對著蘇巖等人喊道:“你們這是怎麼一回事?難道你們不知道掌‘門’已經遭了許半生的毒手麼?”
蘇巖皺皺眉,他知道,由於自己在封之‘洞’爭權奪勢的時候表現的有些首鼠兩端了,他現在若是開口,必然會引發鄒南芳更大的怒火。
於是蘇巖看了看‘玉’濤子姚文海,意思是讓他開口,畢竟,姚文海可以算的上是封之‘洞’徹底的嫡系,哪怕他從未表現的像是鄒南芳那般死忠。
聽說封之‘洞’的死訊,姚文海也是大吃一驚,甚至有些被驚呆了。他立刻想著,自己完全是憑著跟鄒南芳之間的關係,才能坐上這長老之位,他也是憑著自己一貫對封之‘洞’的支援換來的這樣的待遇。
可是封之‘洞’死了,這幾乎就意味著他也將被排除在崑崙的核心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