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去叫人。
金梅被方孝耘帶著人綁到前廳上的時候,安老夫人也抹著眼淚跟子過來,見了兒子怒氣衝衝的一上來就讓人打金梅,忙攔著問道:“先說清楚了緣故再打人!這丫頭到底怎麼著了?”
柳明澈從小在外邊長大,方氏之前只是姨娘,在柳明澈的眼裡就沒有立請多少威風。如今她被服了正,柳明澈雖然孝順,但到底也不怎麼怕她。此時柳明澈要懲戒母俾按說先要去母親跟前請一個不孝之罪。回明白了話等安老夫人處置金梅。但他此時盛怒之下聽了安氏的詢問也不行禮,只淡淡的說了一句:“母親請上面安坐,兒子今兒一定要教訓教訓這個背地裡教峻主子,橫生事端的賤婢!”說著,便一揮手吩咐家丁:“給我綁起來,先抽十藤條,回來爺再問她!”
金梅忙跪請去,磕頭求道:“侯爺饒命……奴婢再也不敢了!求侯爺看在老夫人的面上饒了奴婢的性命……”
柳明澈此時被楊氏氣得頭疼欲裂,恨不得殺了所有人替父親出這口氣。哪裡聽她辯解,只連聲吩咐把人拉請去狠狠的打。
還是安老夫人拉著柳明澈的胳膊。連聲問道:“要打人容易,你先說清楚了是什麼事兒?如今你父親還病著,你妹妹和妹夫都在府上,你就把人打得死去活來的,成什麼體統?”
柳明澈嘆了口氣,無奈的看了母親一眼,方問金梅:“你都跟二夫人嚼了什麼舌根,如實招來。否則爺今天就把你活活打死!”
金梅早就嚇得魂飛魄散,哪裡還敢撒謊,於是斷斷續續的回道:“回侯爺……不是奴才嚼舌根子……是……是二夫人問著奴婢的,夫人問奴婢,奴鼻若是不說,會被夫人賣出去的。之前就有三個丫頭被夫人賣了……都奴婢只是想留在府裡伺候老夫人罷了。別沒有什麼痴心妄想。夫人向奴婢打聽府裡陳年舊事。許奴婢給侯爺做屋裡人……奴婢……奴稗自知自己愚鈍,不配伺候爺……但是……但是奴婢需要銀子……奴婢的弟弟要去讀書……夫人給了奴婢銀子……奴婢就把府裡的舊事說給她了……奴鼻該死……不該亂說話,求……求侯爺饒了奴婢一條賤命……”說著,金梅便把連連磕頭,不多時便把額頭上磕的滲出了血絲。
柳明澈聽了金梅的話,越發的生氣。又指著她罵道:“你這該死的賤婢!你缺銀子可以直接跟爺說,再不行跟老夫人說,跟老爺說,我們家從來沒有苛待過下人!你卻仗著自己在老夫人身邊服侍多年,拿著家裡的陳年舊賬去賺銀子花?她許你幾兩銀子你就去胡說八道,若是外人給了你什麼好處,你定然會回來謀害主子了?!”
金梅嚇得連連搖頭,慌張的說道:“奴婢不敢……侯爺饒命……”
柳明澈怒不可遏,對方孝耘吩咐:“這樣的人家裡不許留,立刻賤賣出去,再提好的進來給母親使喚。”
方孝耘答應著命人把金梅帶下去,閒雜的家人都跟著方孝耘退下去。安老夫人拉著柳明澈連聲嘆息:“你呀!把你對你媳婦的惱恨發到一個丫頭身上,也真是的……”
柳明澈咬牙:“母親,我要休妻。”
安氏嘆道:“這可不行啊!你父親是不會同意的……就衝著你岳父和你父親的交情,也不會讓你修了你媳婦。你呀!就是平日太忙了,你得多在家裡呆一會兒,家裡這些事兒啊,你得多上上心了。你父親上了年紀,你大嫂是個女流,你大哥……如今什麼事兒也不管。我也是個有心無力的……這一大家子人哪,沒有個人主事兒怎麼能行……”
柳明澈生氣的說道:“父親素來持家有方,就是礙著和岳父的交情這些日子才對素琴一忍再忍。她又是個爭強好勝的,沒人挑峻還想著往前衝著給人家當槍使呢,若再被有心人挑峻幾句,哪裡還有理智在?我看碧蓮的心思都比她更慎密些!”
安氏忙抬手捂住了柳明澈的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