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連聽到蛇字都這麼怕。”成藹榕同情地拍拍他的肩。
“我叫你閉嘴你聽到沒?!”
“好好好,不講不講,別再氣了喔。”成藹榕像是在安撫小孩般地應了幾聲。
“要我怎麼不氣!你知道我這幾年來是怎麼過的嗎?晚上作夢總是夢到那條該死的玩意兒攻擊我那裡;跟喜歡的女人躺上床,明明很想要,但那段恐怖的記憶總在緊要關頭出現,讓我無法碰觸她們,害我被她們認為我性無能或是性向有問題,你說,這一切,我能不氣嘛!”
“你、你還是處男啊?!”成藹榕驚訝的大叫。
“閉嘴——”章烈雲氣得連揪著成藹榕的手都微微顫抖了起來。
“其實你不用太在乎啦,你這樣才能在現今性氾濫的時代顯得可貴。別太自卑喔,如果你那裡真的有問題,記得別太ㄍ—ㄥ,該去看醫生時還是要去看,不然拖太久,可是真的會沒救喔。你知道那裡的問題要去看哪科醫生吧?是泌尿科,別跑錯了。”
“成藹榕,你給我閉嘴!”
“又是閉嘴。你有沒有發現你很喜歡講閉嘴兩字啊?!”成藹榕像發現了新大陸般的大叫。
“閉嘴。”章烈雲硬是從牙縫擠出閉嘴兩字,看來他的火氣已經到達臨界點了。
“看吧,你真的很喜歡講耶。”
“你——”
火山爆發了!章烈雲氣紅了眼,伸手就要掐住成藹榕那纖細的頸子;就在他快觸碰到她頸子的前一刻,展稅年正好趕到,及時阻住章烈雲的犯罪行為。
“兄弟,冷靜點、冷靜點。”
“不要攔我!我今天一定要殺了這個女人,以洩我十四年來的恨!”章烈雲又想衝上去掐成藹榕。
“兄弟別這樣……成藹榕你快走,我快攔不住他了!”展稅年架著章烈雲,緊張的叫。
始終搞不懂章烈云為何如此氣憤的成藹榕,抓抓頭,不解地看著他。“那我走嘍。”
“快走、快走!”展稅年催促著。
“成藹榕,你給我站住!我們之間的恩怨今天非做個了結不可!”
成藹榕在離開之前怪異地看一眼又叫又跳的章烈雲。
這男人幹嘛這麼認真?開個玩笑而已。老這麼認真,小心容易得心臟病跟高血壓。
想開口提醒他,但一看到他此刻的模樣,她只好吞回已到口的話。
算了,還是不要講好了,免得又被說是貓哭耗子假慈悲。
一想到他日後可能有的下場,她不禁替他默哀了幾秒,才將一直抓在手中的綠鬣蜥丟進後座,開車離去,留下一團煙霧供追殺而至的章烈雲憑弔。
“咳咳咳……成藹榕,你有種別跑啊!給我站住!”章烈雲不死心地對著已經只剩一抹黑點的車屁股大喊。
“好了啦,車都已經跑那麼遠了,你再怎麼追也追不上了啊。”展稅年拉住企圖用雙腳去追時速八十公里的車的好友。
“你為什麼要阻止我教訓那個女人?!”章烈雲氣憤地甩開展稅年妨礙他行動的手。
“原因有三。一是,男人打女人為世間最令人不齒的事。二是,怕你出手過重,從教訓變成過失殺人,我可不想去監獄探你的監。三是,你不覺得自己的出手動機太過幼稚嗎?身為你好友的我,為了保全你的面子,只好挺身擋下你的行兇動作了。”展稅年理性地對著氣到青筋爆突的好友分析著。
“難道你要我就這樣放過她?!”
“不然咧?難道你真要為了一吐小時候的怨氣而去找她算帳啊?”
“她讓我無法像名正常男人擁有該有的情趣生活,光這一點就足以讓我有教訓她的動機了!”
“你那裡又不是真的有問題,是你一直無法釋懷當時被那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