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了幾口水,渾身清明。撿起魚膽回到小院,撒播花菜種子。所有事情做好,江牧野嗖的一下回到了宿舍。這個時間可以確定莫覓覓還沒回來,所以他之前進畫的時候,沒有躲在裡,直接就是坐在寢室椅子上的,現在出來的時候,就這麼憑空又出現在椅子上。
就這麼一塊苦膽,拿出去人家都要懷疑。江牧野晃了晃手上散著腥味的魚膽,看了看,想到了一個主意。於是把魚膽仍在洗臉池裡,出了宿舍,買了瓶白酒後,就趕緊回來。把商標牌子都撕了,跟著把魚膽碾碎,所有的液體都滴到了酒瓶裡。
難怪咕咕剛才噁心,這種腥味連江牧野也有些受不了。一切搞定,時間剛剛到中午,江牧野坐下準備打幾局遊戲,再去騷擾小暴龍。一上來,就看到條資訊,都是米南的,要求大戰三百回合,都是上午的訊息,現在小妮子人已經下線了。
隨意找了幾個段位很高的人,虐了幾把對手,嘴裡唱著虐虐更健康,一洩剛才在畫境裡的鬱悶。江牧野一直覺得打遊戲非常有益於調節心理,剛才和咕咕的訓練,累的半死,始終都沒有抓到她,就有一股氣憋著,現在總算出來了。
心情好舒暢,給米南打了手機,居然沒人接。只好準備親自跑一趟了,希望那位女生宿舍的宿管員沒換人,江牧野提著酒就溜達出了宿舍。黑黑的酒瓶上被他貼了張皺巴巴的紙,紙上寫了“跌打酒”三個大字,看起來很有股子江湖郎中的味道。
正走著,遠遠看見一個老頭,仔細一瞧,是陳青陽。老人家百米之外也看清了江牧野,健步如飛的跑了過來,和江牧野的度如出一轍,都是看著頻率不快,步幅卻大的很。江牧野還以為看花了眼,可卻想不到自己如果快步走起來,也是一樣的效果。
“老陳,你這是怎麼走的?”江牧野訝然問。陳青陽沒有回答,看著江牧野的眼神又和當初第一次見面時一樣,又驚又喜。江牧野被看得渾身不自在,就說:“老陳,你別沒次都這麼看人啊,我可不是你失散多年的孫子……”
老陳聽了這話,哈哈大笑:“小江,不好意思,不好意思,你還記得我說要收你為徒的事麼?”江牧野忙說:“記得,記得,不過我不想練武。”老陳說:“放心,我不會強人所難,只是你的精氣神比上次平和了很多,上回感覺充盈的要溢位了。現在看起來,正處於最佳的平衡……”
江牧野聽得稀裡糊塗,一臉茫然。老陳又解釋說:“好比吃飯吧,吃到十分飽,休息一會就會有撐漲的感覺。而吃到七分飽,休息一會就能夠逐漸消化,剛好合適。上次見你就是十分飽的感覺,這次則非常平衡。不過精氣神和吃飯不同,十分飽的肚子休息一夜也就又餓了,一身充盈的氣息可沒有那麼容易消耗,如果硬練岔了,身體會出毛病。當時你說不願意練武,我想你沒有練過,也能有這樣的氣息,還是不練算了,免得太過刻意真的練出問題,教給你們太極樁,只要你有空站站,也會慢慢消磨掉不知道從哪來的充溢的精神。想不到才幾天不見,你的精氣神就達到了完美的平衡,真是有意思……”
陳青陽這麼一說,江牧野一下子明白過來,還好陳青陽給了現成的解釋,於是說:“老陳,你那太極樁真是太棒了,我就是每天都站,感覺精神越來越好,還消除了那種煩躁感,看來真是不錯啊。”
至於煩躁感,是從來沒有過的,為了應和陳青陽說的什麼精氣神過度充足,再不洩就可能出問題的一說,江牧野才瞎胡謅了,同時心裡又想,在畫境裡得到太多的修養了,可能真容易出問題也說不定,頭幾次進出畫境的時候,不就是胸口老是憋悶麼。或許咕咕也是看到了這一點,才會在剛才忽然瘋的折磨自己。
這麼一思考,又印證到上回的西紅柿上,吃了以後頭痛的很,可能也是身體承受不了,全靠那冰冷刺骨的石頭床給化解了。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