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虛斬而下:“進攻!”
許溪在拖時間,便於眾人恢復體力和內力。趙千戶亦在拖延時間,讓火箭全『射』完!
隆隆聲中,四處城門轟然被撞開,錦衣衛們排成佇列,殺氣騰騰,竟與先前計程車氣低『迷』的狀態大為不同,拔出刀一步步向城中央的八人進『逼』。
森嚴慘烈的氣息頓時飄『蕩』在土城上空……
趙千戶冷電般目光快速掃視城中十人:“本官給你們最後一次機會,降是不降!”
數百錦衣衛再無先前的慌『亂』,森森目光掃視,齊聲怒吼,聲音震得天際都在隆隆響:“降者免死!”
凜冽無形殺氣籠罩住這片天空!
許溪與周淮安等互相望去,只見對方都渾身染滿鮮血,甚至連那頭與臉都處處見血跡斑斑,渾身更是飄散腥臭氣味。見狀,眾人相視大笑不止,齊聲咆哮,更顯豪情萬丈:“不降,寧死不降!”
趙千戶似乎早預料到此情此景,不怒反笑,一種近乎殘酷的笑:“本官有令,除周淮安、西半球二人外!其餘就地格殺!”
“殺!”錦衣衛齊齊踏步邁前一步,刀光劍影透出森然氣息!
趙千戶名不經傳,領兵卻實在有自己的一套。先前在曹少卿率領下的錦衣衛不過是一群烏合之眾,他一聲號令下,即刻變做一支堅強而士氣高漲的團隊,即便只是一個百人隊,看起來也遠遠強過先前的千人大軍。
此時的錦衣衛給許溪一種井然有序的感覺,赫然正是精銳之軍,沉默無聲,卻營造著更攝人的壓力。
許溪深吸一口氣,沉聲低道:“淮安兄,一旦有機會,必殺此人,否則必成後患!”
周淮安臉『色』數變,沉重的點點頭:“不錯,若是此人投靠匈奴,必成心腹大患。”
“淮安兄,你與龍兒前去開路,我來殿後!”四周的錦衣衛佇列整齊,一步一步進『逼』。雖不知為何對方指定要自己的活口,但此舉正好有機可趁,由他們分別來開路和殿後!
“莫言,隨我來!”周淮安低喝一聲,轉身到了佇列之前,大步向地下洞『穴』走去!
“跟上!”其他人都不知地下洞『穴』的存在,許溪也沒空解釋,只是大喝一聲,就推了眾人跟上!
許溪一行八人在錦衣衛合圍前,轉向另一方向,表現出拼死一戰的氣勢。這令趙千戶鎖眉沉思,驀的大喝:“第三隊,變陣長蛇。第四隊,變陣魚鱗!”
果然是精於戰陣的行家,只見兩隊錦衣衛在踏步前進中,諸人身形交錯,看似混『亂』實則井然有序。搖身一變,一隊急速間便已呈現長蛇陣,攔住許溪等的去路。
只是,長蛇陣的缺點就在於容易被人從中擊破。而就在這時,另一隊則變作魚鱗陣,佇列厚實填補住長蛇陣的弱點,無論許溪他們攻擊中段何處,都將隨時遭遇這一隊的阻擊。
周淮安眼皮連續跳動,暴喝震耳:“滾開!”
寶劍化做絢爛光幕,籠罩住前面的錦衣衛,幾乎只聽得哧的一聲,正前方就有無數士兵倒了下去。趁著對方還未合圍之時,周淮安領頭開路大步邁過,直面魚鱗陣!
許溪見狀大吼:“不要給他們合圍,出手!”小熊餅乾內力頗為不俗,就是輕功和步法顯得差了一些,如此陣地戰,再適合他不過,三兩刀就砍翻好幾人,只是背上竟也被砍出一道輕傷。
行家一出手就知有沒有,許溪炮拳出手在那響亮的咚咚聲中轟殺兩人,就已感覺到前所未有的壓力。這壓力,從兩側,從四面八方圍來。
先前在城門,許溪面對更多的敵人,都未感覺到這種壓力。然而,這時在趙千戶的指揮下,卻有了反常的壓力感。
不僅僅只是感官上的壓力,許溪只出得兩招,連炮拳都未使得完全,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