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我世民即可!”李世民的笑容和煦可親,簡直就真像是知己好友,渾然讓人無法把綁架案和他聯絡在一起:“七兄其實隨時可走,無人阻攔,莫要誤會世民,只是想以此法來見見二位罷了。”
許溪向七宗罪一偏頭,示意他快快離去。七宗罪一昂頭,骨子裡的烈『性』被激了出來:“走什麼走,你當我是什麼人!”
“你還是走吧!”竹書柔聲道:“留下來只是白白送命!”
七宗罪滿肚子的不痛快,怒視竹書:“你覺得我是丟下朋友不管的人!就是送十次命,我也不走!”
竹書一聳肩,顯出幾分瀟灑英氣。許溪無奈,指尖輕敲桌面淡淡道:“不知世民兄以此法請我們來這兒,有些什麼指教呢!”
許溪的輕佻態度似激怒了李世民的人,立時面現怒『色』。李世民暗暗伸手一壓,抑制眾人之怒,抱拳誠摯笑道:“指教不敢!世民只是好奇一事,西兄是如何看魔門與邪派中人!”
李世民的誠懇令許溪沉『吟』不語,這極是不好回答,甚至不知該如何作答:“魔門與邪派中人只是行事狠毒無忌憚,未必沒有豪傑!”
“正是!”李世民擊掌大笑,笑聲回『蕩』在顯得有些空『蕩』『蕩』的曼清院中,竟有幾分直爽:“世民亦覺魔門未必無豪傑,只是行事風格大異常人。”
“不過,西兄想必也認可,魔門與邪派中人有豪傑,卻只是少數。更多的,他們濫殺無辜……”李世民眼睛極亮,有種使人忘情傾聽他演講的衝動。
李世民洋洋灑灑一席話,最終還是攤開了話題,極是誠摯凝望許溪:“西兄想必知曉,邪帝舍利乃是魔門之寶,一旦落入魔門或邪派中人手中,只怕又有無辜受害者。既是如此,又何必讓他們得到?”
說到這裡,李世民站起身來,神情激動指點天下:“我也不說那為國為民的大話,只說這些魔門與邪派中人,若是得了邪帝舍利,那又會害死多少無辜百姓。西兄,莫以為我窺覷邪帝舍利,我只是不想百姓受害罷了。”
“世民只有一個請求!”李世民目光灼灼,凝視許溪與竹書,眼神極是銳利。他竟是向許溪與竹書彎身一拜:“世民只求二位,或是從此遠走高飛,莫要讓人得了汲取秘法。或是,將邪帝舍利毀去,莫要再讓它害人!”
許溪與竹書啞然,心中也鬆了一口氣。幸虧遊戲公司沒有把李世民設定一個貪圖邪帝舍利的人,不然,他們多少還是會感到失望。畢竟,眼前這位是頂著千古一帝的名字。
“只要二位肯答應世民的請求,世民必在能力範圍內盡力滿足二位一個願望!”李世民深深一躬,盡顯出其宅心仁厚的一面。
許溪喟然嘆息,李世民的請求要是早來一步,沒準他還真有可能答應。反正按現在來看,李世民估計也會給出一些東西作為補償。
“對不起,我們無法應承!”許溪和竹書苦笑不已。
李世民顏『色』微變,苦笑站欄杆邊凝望中州夜『色』:“二位難道還不明白,邪帝舍利尚未出世便已鬧出如此大的波折。此地已雲集江湖高手,若是舍利出世,只怕中州城中立時就要血流成河。餘心何忍!”
望向許溪與竹書,他眼中流『露』出幾分苦苦哀求之『色』,一眼望來,許溪幾乎險些脫口應承下來。但想到與寇徐的約定,還是搖了搖頭!
李世民的神情從期待到失望,再漸漸變成無奈與惆悵,漸漸變做堅決:“殺一人而救天下,世民絕不能讓二位開啟那邪帝舍利,更不願見中州流血。如此,就只有委屈二位了!”
李世民話音未落,分立兩旁的龐玉和尉遲敬德等便已是飛身撲向前來!
“老罪,走!”許溪與竹書都不笨,李世民話只說了半截,二人就意識到不對勁,自是立刻閃電疾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