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但我或許給人們一個意料不到的結果。”梅雨媚嘆了一口氣後說,“我覺得呆在這個位子上很累,你認為我們那份判決不公正我承認,但你說我沒有去爭取,這話不對,你好好看看判決書上的一句話。”
“什麼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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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案經本院審判委員會討論,我一個小小的審判員又能怎麼樣?”
“那你更應該當副院長,進入審委會呀,你也就可以為這個社會的正義搖旗吶喊了,你知不知道現在我們律師界是怎樣評價法院的?”
“怎麼評價的?”
“說到法院去辦事,白天都要拿手電筒。”
“這是汙辱我們法官。”梅雨媚聽了很是氣憤,“我不敢擔保每一名法官都是清正廉潔的,但法院還沒黑到那種程度吧。”
“那只是形象說法,但法院還是辦了不少的人情案、關係案的,有時案子被權力左右著。”
“權力,你不也在利用權力?”
“我?利用權力?”
“對,你和那個人在一起,不是想利用他手中的權力嗎?”
“不,我們有感情。”
“米虹,你和他也配談感情嗎?有感情,為什麼他不離婚同你結婚?”
“他要顧及影響,如果我與他成了夫妻,很多事他就不好說話了。”
“怎麼樣,你也在利用權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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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閻寶,再放一次看看。”梅雨媚急出了一身的汗,這帶子放了兩遍,但都沒有一個鏡頭,她擦了一把汗後,要求閻寶給她再放一次。
“行了,梅小姐,我可沒時間陪你看這些雪花點了,我就是再放一百遍,也是雪花點。”閻寶見梅雨媚還不死心,又給倒帶,然後再放,“你看吧,我去上一趟廁所。”
第三遍看完了,還是連個鬼影子都沒有,看著那臺已停止工作的機子,梅雨媚兩眼發呆,她的思維似乎停止了,哪兒出了問題?是我這兒?還是常富波那兒?是蔣紅兵欺騙了他們?不!蔣紅兵不應該欺騙他們,他實在沒有這個必要,他開始並沒說有這份證據,只說了有趙陽的證據,並取得了鑰匙,後來的事實證明了這一點,證明他沒有說假話。在瞿佳娟處取得的另一證據,證明蔣紅兵在銀行還租用了另一保管箱,也不知出於何種原因,他沒有說這中間的證據是有關誰的,問他他也不說,提押到銀行去按指紋時,他也是一副不情願的樣子,看來蔣紅兵那兒是不存在什麼問題的了。那麼會是我自己這兒出了問題?不會呀,常富波將證據交給自己後,便放在自己辦公室的一個隱蔽處,自己的辦公室也沒有被盜過,會是常富波那兒出了問題?也應該不會,別人可以不相信,但沒有理由不相信他,會不會是他的辦公室被盜,被人換了包?按理也不會呀,整層樓都被盜過,小偷還在他辦公室寫過字,撒過尿,那小偷也沒蠢到那程度。小偷在高新民辦公室還抽過煙,留下了太多的證據,公安一下功夫也沒有偵破不了的,如果是被人調了包,那麼會是誰調包?他怎麼一下子就清楚我們取得證據,這不太玄了?如果出問題也就只會出在常富波那兒了,他為什麼?難怪那天開完庭後,找不到他的人,估計帶子裡面涉及的人物不是一個簡單人物,至少要比趙陽根基深厚,這是毋庸置疑的,而且這個人物要麼與常富波有什麼淵源,要麼能管住常富波,為了前途,他選擇了退卻,他還年輕,不想因為某件事而影響他的前途。或許是常富波調包後將這份證據儲存下來準備作什麼交易?人都是有私慾的,就是聖人也有私慾,只不過聖人的這種私慾是為了社會或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