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人怒罵,也有扯著胳膊要我加入的,被我一拳開啟,於是乎全部都加入怒罵的行列。
我踏著咒罵往前,想必今夜之後惡名是要傳遍圈內了。
但我根本顧不了那麼多,心慌意亂地把整條走廊翻遍,到了廊底,推開最後一扇門的時候,一見到端坐在床畔的維倫,整個人都軟了下去。
萬幸他仍穿著褲子。
維倫赤裸上身,雙肘擱在膝蓋,手背墊在下巴,看著我若有所思。
“嗯,狼人走了?”我靠在門框上,心裡軟,嘴裡硬:“他很髒,你根本下不去手,我說對了吧?”
“……他不髒。”維倫仍那個表情,低聲說:“你才髒。”
“哈。”我胸口空蕩蕩地,被他當面挖苦,也不很難受,吊兒郎當地過去,席地而坐:“喂,你難道不髒?你玩的時候,我恐怕連乘法表還背不熟呢。”
“……我是迷茫過。”他離我很近,體溫灼熱,松木香混著汗味,是那種成熟的性感:“但我只跟男朋友Zuo愛。”
“騙鬼,”我嗤之以鼻:“別說全世界會所老闆都是你男朋友。”
“……Ralf跟我在一起過。”Ralf是狼人的名字,我聽叮噹提起過。
“哼,在一起,一天也算在一起?三天也算在一起?”
我滿心嫉恨,反唇相譏:“誰不知道你是個終結者,上了床,有一點不合你心意,馬上就把人甩掉。你難道還不是打著長期關係的名號跟人搞一夜情?不然你怎麼跟我第一次見面,就打算上床?”
“不是你說的那樣。” 他被我諷刺得臉色發青。
“不是我說的那樣?是怎樣?你想跟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