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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部分

就在今晚,查威廉的email時,明明也看到一篇篇來自我媽的未讀訊息,卻心急火燎地往維倫家趕,故意視而不見。

為了維倫,連我媽都看輕了,這是何等的色令智昏。

可你看看,我現在究竟得到些什麼。

虧我之前還脫口而出,要跟維倫公開出櫃,那完全就是自欺欺人,我哪有資本去跟他出櫃。

說到底,在這裡我才是個外國人。根基被困在中國,閉上眼睛假裝母親不存在,最後也只是被辜負而已。

這到底是不是報應。

我心痛得五內俱焚,抱緊可樂瓶努力笑笑給自己打氣,可一摸面孔才發現原來已滿臉熱淚。

日過之後──第七章(4)

從荷蘭回到德國L市,我病了一場。

在機場就已經昏昏沈沈,不願回家,憑直覺跟計程車司機說的地址。等下車才發現原來是叮噹與大雄的公寓。

那兩口大呼小叫,帶了醫生為我診病,好歹將高燒壓下去。

昏睡到半夜醒來,心裡疼得厲害,聽見身邊大床咯吱咯吱地響,知道是那兩位又在玩肉龍探|穴的遊戲。

叮噹叫得山響,淫靡的呼吸滾燙,次次打在我臉頰,他不住吻我,要我加入。

我沒回應他。用盡力氣挪動身體,到床角去抱緊枕頭。

沒辦法,胸口實在太空,如果不抱住什麼,恐怕四肢百骸都要化為齏粉,落進不知哪個深淵去了。

叮噹又來挑逗過幾次,舌頭靈活得象條蛇。而我唯一能做的就是放開枕頭,抱緊他,用盡全力,勒得他狂叫出聲。

“這孩子,病傻了。”大雄氣喘吁吁,無限同情。

或許他說得沒錯,我是變得跟以前不一樣了。

病好後,那些源源不斷想要發洩的精力也還是無蹤無影,只要入夜就覺得冷,渾身上下空虛得像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