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摟著範承斌的頸,不願意再放手。範承斌雙手托起田媚兒的臉,輕吻著她臉上的淚痕,每一處都吻得很仔細。在田媚兒看來,這些都是承斌哥愛她的表現,所以她絲毫沒有拒絕。
想不到撿了個送上門的美人兒,可真有豔福。範承斌心裡那個樂啊,竟然是豔福又怎能讓她溜走呢?想到這裡,範承斌把田媚兒橫空抱起,直向她的房間走去。
範承斌的美夢卻被夏婉情打破了。此時的夏婉情正坐在田媚兒的房間裡等著她,準備力勸她離開範府,想不到卻看見範承斌抱著田媚兒走進來。夏婉情氣得跳了起來,上前就要打田媚兒。範承斌連忙放下田媚兒,隔在兩人的中間。
“妖女,妖女,我要打死你。”夏婉情恨得咬牙切齒,拳打腳踢,全部都落在了範承斌的身上。
“打死你,打死你……”
“夠啦,停手。”範承斌還是第一回發現夏婉情的力氣竟然那麼大。
“她是妖女,我要打死她。”
“夠了,回去。”範承斌一手把夏婉情推出門,匆匆地跟田媚兒說了一句:“你好好休息,沒事的。”關上門,硬是拉著夏婉情走了。
在另一座院子裡,戴面具的少主正在來回渡著步。楊青衣突然走進來,朝著他抱拳行禮。
“怎麼,她還沒有回來嗎?”少主問,語氣有點著急。
“還沒有。”
少主抬頭看了看天空,都一天了,已經是晚上了。
“要不,在下去把她捉回來。”楊青衣問。
“不,由她去吧。”少主搖了搖頭。
“可是。”
“今天你也在場,為了範承斌,她是可以連命也不要的。”少主嘆了一口氣。馬場上的事他也看見了。田媚兒故意刺傷馬,讓多爾袞分心救她,就是為了讓範承斌順利奪魁。
“可是萬一她在範府裡有危險。”楊青衣不放心。
“她的功夫沒有人可以傷害到他。”少主繼續說:“這事你就別管了,你繼續去查當年下毒的人是誰。”
“是的,少主。”
那晚過後,夏婉情把田媚兒身邊的侍女都換成了自己的親信,時刻監視著她,有什麼風吹草動她就能第一時間知道。範承斌已經下了狠話,不許她動田媚兒半根毫毛,她也只能這樣子了。而田媚兒心裡暗笑,兩名侍女能奈她如何?只是她扮作不知而已,她要承斌哥心甘情願把夏婉情休了,復仇的計劃在心裡釀籌著。而範承斌的心早就飛到了田媚兒這裡,只是每次見面,夏婉情都會像幽靈一樣出現,令他煩不勝煩,不禁對夏婉情開始厭倦了。
範府的灶房裡,大夥正在忙碌著。田媚兒微笑地走進去和大家打招呼。
“姑娘,這裡不是你來的地方。”
“姑娘,這裡髒。”
眾人都知道田媚兒是範承斌寵愛的女子,不敢有半分不敬。
“沒事,我想煮一碗蓮子羹,你們忙,不用管我。”田媚兒笑眯眯的,十分可親。
“姑娘想吃什麼吩咐一聲就行了,怎麼親自到灶房。”
“不,我想親自做。”
“可是……”
田媚兒不顧大家阻撓,折起衣袖,幹起活來。她身邊的兩名侍女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時也弄不清田媚兒的心思。直到田媚兒把煮好的蓮子羹捧著向範承斌書房的方向走去,侍女才明白她的用意,連忙跑去向夏婉情彙報。
“最近天氣乾燥,容易上火,我煮了一碗蓮子羹給你。”田媚兒的聲音溫柔得可以掐出水來。
“媚兒真是細心。”範承斌自然是開心不已,勺了一勺子就要往嘴裡送。
“等一下。”田媚兒阻止了他。
範承斌不明所以地望著她,只見她嫣然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