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辰妃,一會兒又想起夏永九,也會想到范文程。
辰妃在皇宮裡,而田媚兒側福晉的身份已經死去了,她是沒有辦法再見到辰妃了。夏永九雖然把媚兒養大成人,但媚兒並不想再見到他。現在唯一想見。能見的人就只有范文程了。對於這位親生父親,田媚兒是心懷愧疚的。因為她從來沒有盡過做女兒的責任。
越想就越覺得思念。考慮了片刻,田媚兒決定偷偷潛進範府。去看看范文程。把夏婉如的面具往臉上一貼,田媚兒隨即就出門了。
範府的門前依然有人守衛著。田媚兒想起從前,範府裡的上上下下都認得她,她一來,範府的大門就會為她開啟。舊日的回憶仿如昨天,但如今,她不可能再從大門進去了。
田媚兒對範府非常熟悉。翻牆進去就是大院了。田媚兒環視四周,這裡的一切都沒有變化。前方就是範承斌的房間,而右邊就是范文程的房間了。田媚兒打算悄悄地繞過範承斌的房間。前去找范文程。就在這個時候,熟悉的聲音響起了。
“少將軍,你回來了?”
“是,給我泡杯茶。”
“是的。少將軍。”
範承斌回來了?他是什麼時候回來的?田媚兒大吃一驚。連忙躲到一邊。田媚兒原以為範承斌還在邊疆,想不到他已經回範府了。若是田媚兒知道範承斌在,她今天肯定不會來的。
只見範承斌手捧著杯子往院子的方向走來。田媚兒躲在柱子後面,大氣也不敢出。
也許是因為出征了一趟,範承斌看上去黑了很多。眼神依然精明得深沉。田媚兒很想衝出去殺了他,但她不能。因為她不是範承斌的對手。一旦被發現了,還會性命不保。田媚兒忍住了,她還要活著回家。煥還等著她的。
範承斌坐在涼亭裡,喝著茶。仰起頭看著天空,彷彿在想著什麼。絲毫沒有感覺到身後有一道忐忑不安的目光。
如果她在背後刺範承斌一刀,是否能得手呢?田媚兒暗裡想著,她想趁範承斌不備,在身後襲擊他。田媚兒還在思考著,忽然一個黑色的身影飛身從她的眼前掠過。對方的身手敏捷,田媚兒根本就看不清,只是驚覺,這院子裡還有第三個人!
飛出來的那個人一身夜行衣,提著劍就朝範承斌刺去。範承斌感到身後有襲擊,立即轉過身躲避過去。兩人瞬間就打了起來。
這黑衣人是誰啊?範承斌的仇人?田媚兒心裡暗喜,看樣子今天有人替她報仇了。看黑衣人的身手不錯,應該可以殺了範承斌的。
黑衣人有劍在手,而且招招兇狠,範承斌沒有武器在身,處處避讓,明顯是處於下風。
這黑衣人是誰呢?出手可真狠的!田媚兒躲在一旁觀戰,心裡不禁為黑衣人叫好。一定是範承斌得罪人太多了,活該,他也有今天!
打鬥聲驚動了範府裡計程車兵,很快就有幾名士兵前來支援了。範承斌一手奪過士兵的劍,開始猛烈反擊。不好了,範承斌是最善長用劍的,他有劍在手,而且士兵越來越多,黑衣人怎打得過他呢?田媚兒暗叫不好,眼看著黑衣人節節敗退,田媚兒用面紗裹臉,衝了出去。丟下煙霧彈,趁著眾人看不清,拉著黑衣人就跑。
待煙霧散去,已不見了田媚兒和黑衣人的蹤影。
“豈有此理!”範承斌一把把劍丟在地上,一臉的不甘心。
田媚兒帶著黑衣人安全的逃了出來,跑了很長的一段路,才鬆開黑衣人的手。喘著氣對他說:“我們安全了,範府的人不會追來了。”
“感謝姑娘相救!”黑衣人抱拳道謝。
“不用謝,反正我們也是同一路人。”田媚兒脫口而出。
“同一路人?”黑衣人糊塗了。他細細打量著田媚兒,雖然她戴著面紗,看不清容顏。但黑衣人還是斷定從沒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