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感嘆現在這唱的是哪出?明明是自己將對方綁架,可現在的情況卻是對方為了誰先被上而爭的面紅耳赤,看來當領導就是好啊!
陳雄從警二十幾年,能做到今天這個位置上,也不僅僅是靠著他過人的人際關係處理本事,他的頭腦也不是泛泛之輩,可是他卻身居高位過久,為了他爭風吃醋的女人不計其數,所以對此他也沒看出任何破綻,在他眼裡,女人都是物質的。
人若站的太高,往往會忘了看腳下,所以高處的人,往往都是被絆倒,而是不是被撞倒。
陳雄此時也一樣,他絲毫沒有注意到,他的腳下,已經在兩個女人你來我往的鬥嘴中慢慢為他織了一條致命的絆索!
只不過他的頭腦還算清醒,知道一旁不語的蕭逸是一頭危險的野獸,並未放鬆對他的警惕,刻意保持著些許的距離。
這也是蕭逸一直沒有發難的因素,如此距離,他並沒有把握一擊即中,何況身旁還有林萍和凌子涵,要是稍有閃失,後果不堪設想!
就在這時,凌子涵卻給了所有人一個答案,那就是在最關鍵的時候,女人往往才是最危險的物種!
趁著陳雄還在發愣,凌子涵猛的將腿用力彈起,紅色的高跟鞋準確的擊中了毫無防備的陳雄胯下。
與此同時,蕭逸動了,待得眾警察剛反應過來,蕭逸已經從地上彈起,單手扣住陳雄的脖子,另一隻手閃電般的從陳雄的腰間拔出手槍頂著陳雄的頭顱,大聲喝道:“都別動,在動我打死他!”
陳雄愣了,眾警察也愣了,這一切發生得太快!
陳雄被卡住脖子,喘氣有些困難,但求生的**讓他用力對眾警察喊道:“都別動!”
見場面已被控制,蕭逸扭頭對地上的凌子涵和林萍喊道:“快起來,跟緊我!”
凌子涵和林萍掙扎著從地上坐起,雙手都被反拷在背後,小心翼翼的跟在蕭逸伸手,一點點向門口走去。
三人離門越來越近,只要走出庫房,蕭逸憑著手裡的槍,便能牢牢封住門口,到時候便可以徹底脫離危險。
眾警察不敢輕舉妄動,只是端著槍一步步緊跟在蕭逸等人身後,慢慢向著庫房門靠近。
就在蕭逸三人剛將庫房門開啟時,卻突生變故。
凌子涵今天穿的是一雙火紅色的高跟鞋,由於過於緊張,沒有注意道地上的一個凸起,腳跟一歪,雙手又被反拷在背後無處借力,整個身子便一下向前倒去,正好撲倒在蕭逸背上。
這一下,正好將蕭逸撲了個踉蹌,陳雄趁機掙脫,狠狠向地上一撲。
嘭!
一名警察果斷開了槍,蕭逸的身子已在庫房外,這一槍是對著凌子涵射去的。
就在此時,林萍忽然用盡全身力氣猛的將凌子涵撲出了庫房,但背上卻開出了一朵豔麗的血花。
反應過來的蕭逸對著庫房門便是幾個精準的點射,衝得較快的幾個警察一身不吭的向後栽倒,眉心出都多了一個拇指大小的血洞。
出了庫房,蕭逸一個人,一把槍,要封住這門綽綽有餘,雖然他槍裡的子彈不足以將這些人悉數殺光,但人總歸是怕死的,誰也不願意第一個衝出去做炮灰。
撲倒在地的陳雄剛要爬起,卻被蕭逸一腳重新踢翻在地,蕭逸如拎死狗一般將其從地上提起,用槍指著他的後腦,咬著牙道:“姓陳的,我要把你千刀萬剮!”
蕭逸說著,忽然膝蓋一頂,陳雄腳腕吃痛,一下跪倒在地,與此同時,蕭逸的另一隻手抓住陳雄的肩膀用力一錯,陳雄的肩膀便瞬間塌下一塊,肩膀的骨頭卻是被蕭逸生生卸開!
陳雄還未來得及喊叫,另一邊的肩頭卻也被卸開了來。
“啊!”
陳雄忽然發出一陣殺豬般撕心裂肺的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