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後,水筱發現路線有點不對勁,“去哪兒?”
“去醫院,問你外婆戶口是真丟還是假丟?”顧琛的話也很冷淡。
這事不能讓外婆知道,她恨極了,終於說:“去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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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樣會做哭你
登記很順利,雖然去到民證局時,已經快十一點半了,但看工作人員的陣仗,顧琛早已做好了準備。
民證局的局長出面把關,水筱全程一句話也沒說,低頭,在簽字時,磨蹭。顧琛和顏悅色,替她拿筆。
工作人員訝異,女方不願意,竟還有不願嫁這個身份天價的男人?
天下奇聞。
“剛大學畢業,還是貪玩的孩子。”顧琛一句不輕不重的話,便打消了大家的顧慮。
“對,現在的年輕人都不願意受束縛。”局長笑著緩和氣氛。
水筱心裡咆嘯,玩你妹,變態的老男人。
最後在眾人的盯視下,她只好簽上兩字,丟了筆,拿上自已的戶口本,走出民證局。
站在馬路上,她抬頭望懸掛的太陽,刺的眼痛不眨,因為比這更痛的都能忍受。
她想看到以後的路,可是卻是白花花一片,什麼也看不清,看長時間,眼睛已一片烏黑。
突然一片黑影擋住了視線,一張討厭的臉。
“這本你自已收好。”他的聲音溫潤了,不像逼她時那般凌厲和冷漠。
可是這在水筱聽來,很假,厭惡的程度有增無減,拿過他遞著的證,丟在地上,轉身,往公交站走去。
她動作很迅速,顧琛皺著眉宇,撿起地上的證,拍了拍上頭的灰塵,兩腳邁開,幾步追上她,扯住,迫使她面對他。
“剛結婚,就給我使性子,嗯?”他的聲音沒有凌厲,反而聽起來帶了一些寵溺。
“這怎麼結的婚,你心裡明白,顧琛,我抵不過你的勢力,但是你別想我會讓你好過。”水筱撕扯著嗓子,眼裡又泛了些霧氣,強忍著沒有讓它掉出來。
“你想怎麼讓我不好過?嗯?打我,或是上我?”語氣十分的輕佻。
水筱被這話堵的拿不出詞來反擊,半響:“呸,變態的老男人?”
顧琛臉上突然露出了笑,但這笑很陰森,水筱頭轉到一邊,沒發現。
“你這是質疑我某方面的能力?雖然大你十二歲,但一樣會做哭你。”
“有病。”水筱冷瞪厭惡的,掙扎,想逃離他的鉗制。
顧琛卻沒有放開她,拉著她往回走, ;“放開我。”水筱在身後卻使勁的拖,倒像撒嬌的孩子,正被父親般的男人包容著。
“你想在這兒引起大家的注目,就繼續。”顧琛腳步並不快。
這個是水筱顧忌的,立即緘默,低著頭,跟著他走回賓利車。
坐在副駕駛座位上,水筱靠在視窗上,望著外邊,不言不語。
顧琛開著車,眼神偶爾看向無聲息靠在窗上的女人,氣氛有點壓抑。
突然,水筱聽慣了的《高利聖詠》的音樂奏響,她回神,從包裡拿出,看到上頭的號碼,頓了頓,片刻按下接聽鍵。
“喂,秦博。”水筱的聲音壓低了。
“老婆,你的聲音怎麼了?”秦博問,水筱的手機不是很好的那種,裡頭的聲音傳的出來,顧琛的眉心不由的緊皺。
一直以來,秦博喊水筱為老婆,他出國留學,本想把水筱帶去,可是水筱有外婆在顧,沒辦法跟同。
“上火,喉嚨有點啞。”她扯了個理由,總不能把事情告訴他,知道了,還不知道怎麼鬧呢?
水筱今天又吼又哭的,聲音已經沙啞了。
“一點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