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的話吞了回去,她不動聲色地一步步往外走,她很好奇,到底是什麼人有這樣的本事,竟然能讓他變得這樣反常。
隨著腳步的移動,慢慢地,白茗兒終於看清了站在蕭晨身旁的人。
啞妹!!
原來,這些年蕭晨一直不娶白慧蓮,也洠в腥魏翁疑�攣牛�且蛭�緹馱謖飩鷂薟亟苛寺穡�
仔細看這個啞妹,不過二十三四歲的樣子,面板白,眼睛大,看起來清純無比。
原來蕭晨喜歡的是這種型別的女人,怪不得,他會那麼溫柔,為她包紮傷口,安慰她,甚至……把她摟進懷裡……
真是夠了!!
白茗兒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這麼生氣,她只是、只是胸口堵得慌,難受。
憤憤轉身,白茗兒想離開這個讓人糟心的地方,可這陣子穿慣了平底鞋的她一時間忘了眼下自己的腳上正蹬著一雙跟少說也有十公分的水晶鞋,只聽“嘭”的一聲,某女光榮的……摔倒了。
**!!白茗兒忍不住在心裡暗罵,她怎麼就能這麼倒黴!!
聽到動靜,蕭晨和啞妹兩個人不約而同地朝著她的方向看來,白茗兒咬著牙掙扎著起來,可是腳踝的劇痛讓她差點不顧形象地尖叫起來。
特麼的,還真疼!!
蕭晨不知道什麼時候走了過來,看到一身狼狽的白茗兒,他只是定定地看著她,連扶一扶她的意思也洠в小�
他上下打量了白茗兒一番,說:“你這是在表演雜技?”
表演雜技?他才特麼在表演雜技呢!!
看著她臉上的憤然,蕭晨挑了挑眉:“不是?不是的話,你幹嘛在這裡耍猴戲?”
“蕭晨……”白茗兒咬牙切齒地瞪著他,在心裡詛咒他不得好死。
看到她漸漸紅了眼眶,蕭晨這才彎下腰去檢視她的傷勢:“扭得不輕,很疼?”
廢話!!白茗兒依舊狠狠地瞪著他。
蕭晨也不在意,只是招了招手讓啞妹把剛剛還來不及收回的醫藥箱拿了過來。
“還好我這裡有雲南秘製跌打藥酒,很快就能消腫。不過得揉揉,可能有點疼,你忍著點。”
白茗兒還來不及回答,蕭晨已經開啟藥酒蓋往手上一抹,然後捏起她受傷的左腳,重重地揉捏起來。
“啊……好疼!!”突如其來的疼痛讓白茗兒直覺地按住了蕭晨的手,“你特麼這是在謀殺!!”
“謀殺?”蕭晨冷笑了一聲,“我可洠�媚憒┱餉錘吣訊鵲男�。 �
“你不讓我穿,還放更衣間裡幹嘛?!不是說我然你丟臉嗎?我這一身夠高貴吧?夠給你長臉了吧?!”白茗兒重重地拍打著他的肩,發洩著自己心裡的不滿。
哦,說穿了,這女人很在意剛才他說的“她讓他覺得丟臉”?而她的所有不正常行為也是因此而來?
嗯,以後可以繼續保持。
白茗兒雨點似的拳頭對蕭晨來說根本就不痛不癢,這種花拳繡腿,一點力量都洠в校��芑騁傷�降資淺允裁闖ご蟮摹�
蕭晨停下揉捏的動作,裝模作樣地上下打量了白茗兒一番。
“嗯,這一身卻是能讓男人長臉。可是小姐,我們要去的是馬場,不是……交際舞會。”
“……”白茗兒氣結,“那你不早說!!”
“我以為你知道。”
草!!他不說她怎麼知道!!他肯定是故意的!!
白茗兒憤怒得恨不得把眼前這個男人生吞活剝了:“蕭晨,你特麼……啊,輕點,輕點,疼……”
輕點?
蕭晨手下的動作卻故意按得更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