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傷勢根本就沒有絲毫好轉的跡象,反而愈來愈重將原本俊秀的青年小夥,都給折磨的不成了人樣。只見他面色蒼白如紙,雙眼無神塌陷,顴骨突出兩腮無肉,整個身體骨瘦如柴,若不是知道他還活著,還讓人覺得遇到鬼了呢。
聽到了推門聲音,強忍受著體內的痛苦,閉目養神的武綱睜開了眼睛,斜眼一看那下人他自然認識,見他身邊又跟著個華服青年,猜想的到他便是泰王了。於是便開口道:“宋先生你回來了,這位便是泰王殿下嗎?”
“武壯士說的沒錯,這位便是我家主人泰王殿下,你有什麼話便可以跟殿下說了。”說著便又扭身對唐崢說道:“殿下,那屬下便到門外候著,有什麼也好吩咐。”說完對床上的武綱點頭示意,便主動退到了門外。
“武綱何德何能,敢讓泰王殿下屈身前來相見,在下真是惶恐!”說著便欲起身,怎奈身體太過虛弱,加上體內的傷勢眼中,頭才抬起便又重重的倒下。
唐崢見狀便趕緊說道:“武壯士無須多禮,如今你有傷在身多有不便,還是躺著敘話吧!”不知何時,飛揚跋扈的唐崢也開始體諒人情了。
“多謝殿下體諒,武綱感激不盡。唉……說起來都怪在下學藝不精,還狂妄自大的自信天下無我,可頭次下山卻被那蒙面人給打成了重傷,真是可笑至極啊!咳……”說道傷悲處,武綱不由的情緒激動咳嗽起來。
“武壯士難道不知那蒙面人是誰嗎?”唐崢面色雖然平靜,但眼神卻滿是奸詐。
“在下確實不知……聽殿下的話,似乎是知道此人的真實身份?”武綱疑問道。
唐崢奸笑點頭,然後說道:“不瞞壯士,本王確實知道此人的身份,那些見你救回來王府的人,便是我派人監視他的屬下。”
聽聞此事,武綱再一次情緒激動,自己好好的一個有為青年,被他偷襲打成這樣,說出去都丟人,現在聽唐崢這麼一說,知道那人的身份,他豈能不激動。乾枯的雙手緊緊的抓住被單,恨聲說道:“還請泰王殿下將此人身份告知在下,我倒想知道我與他究竟有何冤仇,讓他把我弄成這副模樣!”
“那人便是定南王世子古風是也,壯士可聽聞過此人?”唐崢說道。
“定南王世子古風?”武綱不疑聲道。
“莫非壯士不知此人?”
“定南王的威名卻是聽過,不過其世子古風卻是聞所未聞。更何況在下自由便隨恩師於天山雪峰學藝十五載,今放得師命可以回俗世家中省親,順便……一路從未和人打過交道,何提與人結過仇怨?這古風究竟為何與我為敵?”武綱實在是想不明白。
“沒錯這古風雖然跋扈,但在京城卻也不敢隨便造次。”轉又說道:“武壯士前來京城所為何事,可否認識吏部尚書蘇昌禾之女蘇嫻?”
聽唐崢說道蘇嫻,武綱原本蒼白的臉上瞬間出現一抹羞紅,不好意思的說道:“不瞞殿下,那蘇嫻本是天山碧瑤宮一眉道姑的弟子,碧瑤宮與雪山派本就相鄰,兩派交往一向良好,而且我師傅和一眉道姑為良友,所以在下自幼便與蘇嫻師妹認識。這次下山一是為了探望家中親人,二便是來京城探望於她。”
唐崢偷眼見到他的表情,感情他是喜歡人家蘇嫻,沒想到還是個痴男。於是便說道:“那便沒錯了,我想那古風定是有意重傷壯士了。可壯士不知,那蘇嫻本就自小與古風定下親事,這次前來京城就是來迎娶,大概是那蘇姑娘心中戀著你,不肯答應那門婚事。這讓古風不由惱羞成怒,重傷你二人在將你們強行分開。”
“竟有此事,那蘇師妹為何沒與我講過?由此原因,讓其嫉恨於我到情有可原,不過這人也太過霸道,蘇師妹本就不喜歡他,還要……唉,似乎有些不對,以我和蘇師妹聯合之力,世俗的武功高人根本就耐我無何,而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