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之災啊!”張弘斌大笑,隨即嚴肅的問到。
“這個不難,三年前小人的二弟已經開始進入商隊磨礪,雖說和小的不是一個商隊,但這三年來應該也懂得點規矩。難得他和小人一樣都是家生子,對張家是絕對忠誠的……”張琉卻是早有腹稿。
“好啊你這個張琉,不但你打算在我這裡求官,還打算把你弟弟給扶持成商隊管事啊?”張弘斌笑罵道。
“這不是少爺您說的麼,這事情事關重大,要找也是要找個信得過的。放眼目前張家之人,也就是小人的弟弟資格最足了。”張琉卻也是借力打力的回敬到。
“好,就憑你這不怕死的覺悟,且在淩河那裡當一個書吏。給你三個月的熟悉時間,若是不能夠勝任工作的話,就繼續給我滾回去當商隊管事,若是適應了則正式開始工作,或許有一天可以取代淩河如今的地位。你也運氣好,若是再吃一些,就算你是張家的家生子,我也未必會再給你以權謀私安排工作了。”張弘斌倒是無謂,直接拍板定了下來。
“多謝少爺栽培!”張琉大喜,卻是要站起來給張弘斌跪下了。
“好了,別和我來這種虛的,少爺我最不喜歡別人跪我。我記得很清楚,上次別人跪我那是在我的靈堂上,現在誰給我跪下,我就會想到那個地方去。有時候,我真的懷疑那些向我下跪的,是不是想要讓我躺一次棺材?”張弘斌沒好氣的說道。
誰都知道三少爺那是死而復活,他那麼說也的確有那麼幾分歪理。張琉頓時不敢跪下,生怕觸了張弘斌的黴頭。
“好了,你和下面的人交接一下,十五號就過來上崗。對了,還有其他的事情沒有?”張弘斌端起茶碗。
端茶送客那是清朝康熙時期納蘭明珠府上的慣例,也是從那個時候才有了端茶送客的禮節。故而張琉自然是不懂張弘斌端茶的含義,但是從他最後一句話,他就聽出了送客的意味。
好歹也是商隊的管事,端得是八面玲瓏的人物,聞絃音而知雅意那是必修的科目,此刻自然是起身告辭而去。
“少爺,不留張琉那傢伙吃飯了?”春香在後面走了出來。
“別告訴我,你已經讓下面的人準備飯食了。”張弘斌笑道。
“本來還真的打算準備,奈何我找不到柳媽!”春香吐了吐舌頭。
到底是十多年的侍婢,對張弘斌的心思那是瞭如指掌。
難得已經沒什麼事情了,張弘斌就過去看了看那個揚州瘦馬楊愛。
按照他對秦淮八豔的認知,裡面可沒有一個姓楊的,而且最年長的馬湘蘭已經香消玉殞,剩下七個大部分才五歲。年長一些的,一個是十歲的顧橫波,一個是比顧橫波年長一歲的柳如是。
不管是哪個,都還是太小了,自己還是先別放在心頭上了,省得別人以為自己就是一個蘿莉控呢!
不過日後若是有機會……是不是……都說男人多少都會有些寡人之疾,看來自己也難以免俗。但仔細想想也是,兩世人加起來差不多三十歲,從小又飽受島國愛情動作片的薰陶,自然也是有**的。
只是回到這裡這兩年,都在忙著如何組建勢力,發展勢力,應付朝廷,倒是忽略了自己的**。
這樣也好,能夠自由控制**的,才是成功者。失敗者最大的失敗,就是他們沒辦法控制自己的**。
自我安慰也好,自欺欺人也罷,想著想著已經來到了書房,在那裡看到了剛被叫進來的楊愛。
“對這裡是環境還滿意不?”張弘斌隨口問到。
“小婢乃是少爺的丫鬟,少爺在哪裡小婢就在哪裡,環境如何卻是並不重要。但唯一讓小婢為難的是,少爺卻是如今一等一的反賊,身為大明子民,小婢心中卻是身為糾結。”楊愛卻是不卑不亢的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