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二茶知道自己的處境,落入葉蕭的手裡,那也就意味著葉蕭將會逼迫他說出到底是誰派他來的。
關於組織,錢二茶心裡忌憚,組織到底有多大,他不清楚,不過他進入組織的第一天開始,他的身體裡就被打進了一種特殊的針水,說白了,是一種毒藥。發作起來,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毒藥。
而且需要每隔一定的時間久注射特定的針水才能解除痛苦,組織上有規定,萬一在執行任務的時候被捕獲,你不咬藥自殺也行,但是不能賣出組織。
不然,就算你逃脫了,也得不到組織的解藥,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看著越走越近的葉蕭,錢二茶微微閉上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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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蕭沒有去醫院,而是先通知了代飛。
代飛是新一代在格里拉市的聯絡人,他的手下有不少都是訓練有素的軍人,代飛看著葉蕭不斷流血的肩膀,不禁有些急道:“你先去醫院看看,這個人放心的交給我,他在我手裡,逃不掉。
錢二茶最終沒有咬碎嘴裡的藥自殺,因為他在最後關頭,突然間想起了他的老婆孩子。他的老婆孩子,還被組織監控著。
他不能死。
葉蕭搖了搖頭,蹲下身子,突然點燃一根菸抽了兩口:“什麼人派你來的?”
錢二茶閉口不言,他甚至閉起了眼睛。
“嘿。”葉蕭起身,深深的吸了一口煙之後,將菸頭一扔:“你的槍法不賴。”說完,葉蕭轉身就走,在走到大門口的時候。葉蕭轉身對代飛說道:“審問交給你了,用什麼手段我不管你,但你一定要把背後的人問出來。”
“沒問題。”代飛嘿嘿一笑。“我手下能人多著,三天之內肯定搞定。”
葉蕭動了動肩膀,血還在不停的留著。坐上青龍幫為他特別定製的黑色賓士,剛剛開車來的時候,駕駛座上已經流了不少血,看著鮮紅一片的駕駛座,葉蕭不由得苦笑了一下,又點燃一支菸吸了幾口。
“還真疼。”
吸完煙之後,葉蕭才啟動了車子。
格里拉市龍蛇混雜,表面上看似平平靜靜,但背地裡有多少毒品軍火交易都不知道,槍傷對於格里拉市的醫院來說,司空見慣。
狙擊槍果然非同一般,葉蕭的右鍵被穿透。葉蕭的主治醫生是一個風姿綽約的美麗少婦,年紀三十歲左右,她一邊為葉蕭清洗著傷口,一邊教育道:“你們這些孩子,都喜歡惹事鬧事?這下可好?聽你口音,不是本地人吧?”
“不是。”葉蕭疼得吸了一口涼氣,道:“鄧醫生,這傷不嚴重吧?”
“不嚴重?”鄧醫生瞪了葉蕭一眼:“要住院觀察幾天,掛幾天的消炎點滴。”
“要住院啊?”葉蕭有些不太情願。醫院的味道葉蕭一直都不太喜歡,無論到哪裡,都有一股消毒水的味道。
“必須要住。”鄧醫生說道:“萬一出什麼意外,你的手臂很可能就這麼廢了。”
葉蕭動了動嘴,旋即又兀自搖了搖頭,住院就住院吧,他也知道自己傷的不輕,要是真的出什麼意外,手臂廢了……
年紀輕輕,老婆都還沒娶,絕對不允許。
鄧醫生幫葉蕭清洗包紮好傷口之後,便吩咐了一個護士帶著葉蕭下去辦理住院手續,接著就被護士帶進一間病房,開始輸液。
葉蕭躺下半瓶針水還未打完,手機突然響了起來,是香韻打來的。
擒住狙擊手之後又去了代飛哪裡一陣,接著在醫院耽擱這麼久,現在已經九點多鐘。難怪香韻會打電話來?葉蕭接通,只聽得見電話一端香韻的輕微呼吸聲。
“香韻。”葉蕭左手拿著電話。
“什麼時候回來?”香韻在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