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裴問餘在下一刻就讓池硯見識了什麼是真正的深藏不露的流氓。
兩個人就這樣卸下了作為學生的負擔,沒羞沒臊地在酒店過了一夜,第二天準時退房。池硯一晚上沒怎麼睡,所以精神不太好,離開酒店時哈欠連天,於是,實在懶得多挪一步。裴問餘沒辦法,只能把計程車招到了酒店大門口。
池硯爭分奪秒地在車上睡了一會兒,到了弄堂口,被裴問餘喊醒,一下車,他看見了一輛熟悉的黑色商務車停在逼庂的新劃車位裡。
池硯一愣,說:「我媽來了?」
裴問餘也怔了怔,可能是因為夜不歸宿後遺留的做賊心虛,他沒由來地慌了神。池硯看了看他,笑著打趣:「小余,你怎麼了?怕什麼?」
有這麼明顯嗎?
裴問餘摸了摸臉,虛晃晃地乾咳了聲,說:「我……不知道。」
池硯說:「她兒子早被你拐到西伯利亞了,現在害怕,晚了吧?」
話音剛落,裴問餘下意識地拉住了池硯的手,「什麼意思?你打算跟你媽媽攤牌了?」
池硯在裴問餘這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期許中,沉默了——他想攤牌,可是時機不對,現在的自己,還沒有底氣跟親媽叫板。
在池硯無休止的沉默中,商務車駕駛座的車窗緩緩落下,陸文彬坐在裡面,溫文爾雅地跟他們點了點頭,算是打了招呼。
池硯掙開裴問餘的手,笑著對陸文彬說:「陸叔,你怎麼不進去?」
陸文彬蹙著眉,深深地看著裴問餘,而後又不找痕跡地把目光轉向池硯,笑著說:「你媽有事情跟你說,我……我不方便參與。你們快點進去吧,她等你們很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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