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道,“不知葉姑娘想讓在下做些什麼?”
這人雖說有些迂腐,頭腦卻還是很靈活的,難怪掙了這麼大一個家業。
葉璇兒淺笑著,“我家景兒的本事,想必張員外已經見識過了,還有景兒為你配製的補藥,效果應該也是顯而易見的。我所賣之補品,都是景兒親自配製,雖說不能藥到病除,卻是可以有病治病,無病防身的。”
提到那補藥,張員外臉上露出了滿意的笑容,看向郭景道,“郭大夫的醫術自然是無話可說,那補藥的效果也是神乎其神的。”
又轉頭看著葉璇兒,“葉姑娘的意思是,想讓張某在開店之時說幾句話了?”
“還望張員外賞臉!”葉璇兒微微欠身,又抬頭道,“如果方便,張員外還可帶著些朋友家眷光臨,小店可免費贈送一些禮品,以表謝意。”
張員外重新打量起眼前這位女子。柔而不媚,嬌而不縱,素衣布衫卻自有一番韻味。看來,這個女子不簡單啊。
自己做生意也有幾十年了,卻不想這樣年輕的一個女子竟懂得如此多的生財之道。一來,她讓自己在開店之日到訪,除了自己的身份可以讓眾人信服之外,再加上自己的美言,相信很多人都會捧場的。二來,她讓自己帶些朋友,說是客氣,其實也是在拉攏客人。要知道,自己的朋友,那是非富則貴啊。
眼前雖說是女子,心計倒不在男子之下。再觀她言談舉止,落落大方,不卑不亢,目光明銳,竟有一股威嚴繞在周身。
雖為女子,卻讓人刮目相看。怪不得郭大夫言語之間對她甚是尊敬。另一人更是絕美非凡,竟也是默默坐在她的下首,一言不發。
如此一想,張員外心裡已有了底。再開口,言語裡已經沒有了對她是名女子的輕視,“這是哪裡話,讓我去是各位看得起張某了,請告知吉日,到時我一定多帶些朋友過去。”
“十日之後,乃是黃道吉日,還請張員外賞臉。”葉璇兒說著這話,已經起身,“如此,我們就先告辭了,十日後,再見。”
郭景與古樂謙也站起身來,朝張員外抱拳告辭。
張員外寒暄一番,無非是想留他們在府裡用餐。奈何三人邊推辭邊往外走,張員外也沒有再強留。
三人出了張府,天色已近黃昏。
“姐姐,快點告訴我們,這究竟是怎麼回事?”郭景終究是按奈不住,開口問道。“那些東西你是什麼時候去買的?還有那個老人,你又是什麼時候救的?”
葉璇兒微微一笑,“這有什麼好奇怪的,我經常上街來買東西的。只是,那瓷器和木盒卻是在半年前讓他們做的。”
“這麼說,姐姐是早就打算做生意了?”郭景問道。
葉璇兒點頭,“早有此意。只是,早些時候凡兒還太小,做什麼都不方便,是以才拖到現在。”
“那老人說是你救的他,到底是怎麼回事?”古樂謙開口,言語裡有疑惑,卻透著關懷。
“說來話長。”葉璇兒看向郭景,“景兒,還記得過年時我們吃的糕點嗎?”
“記得。”郭景點頭,“當時我們都在吃糕點,唯獨姐姐你對那盒子情有獨鍾,看了又看,還直誇好看。”
“不錯,當時那盒子精緻小巧,如工藝品一般,我那時正在想這做生意之事,看到那盒子,正好能助我一臂之力,就找到了糕點鋪,打聽到了這個做盒子的老人。當時我來到這鋪子,卻見一夥人正在毒打這老人,原來這老人有個兒子,已經因酗酒而去世了,卻欠下了一堆的酒債,這些人是來討債的。奈何老人沒有錢,他們便動起手來。我制止了他們,替老人還了酒錢。”葉璇兒說完,看向古樂謙,“事情,就是這樣子。”
“原來是這樣。”郭景點頭道。
古樂謙卻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