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活的。”慕容鳩一得到自由立馬怒聲吼道,那模樣恨不得將白沐夜吞入腹中方才作罷。
“住手,皇兄不要衝動行事。”慕容錦低聲說道,示意那些侍衛不準輕舉妄動。
“三兒,本皇子的命只值一疊糕點,一壺酒麼。”慕容鳩氣的臉都綠了,他何曾吃過如此大的虧,今日竟然在一個素未謀面的女人身上虧了。
“確實不值,荔兒給錢……”白沐夜緩緩從慕容鳩身邊走過,“切記,不要輕易招惹女人,會出人命的。”
“你……”慕容鳩大怒,無奈想到白沐夜那狠戾的手段,一時間也不敢有動作。
“還未請教姑娘芳名……”慕容錦低聲問道。
白沐夜擺了擺手,顯然無意與他有所交集。
荔兒雖然嚇得不輕,不過顯然很是乖巧,立馬掏出一些碎銀子丟在桌上。慕容鳩臉色徹底變得鐵青,一旁的侍衛雖然覺得好笑,卻不敢發出任何的聲響,慕容錦依舊是一臉儒雅的淺笑,靜靜凝望著那女子從容的走向門口的位置。
“荔兒,你真是深得我心。”白沐夜那略帶輕快的嗓音低低的響起,這丫頭不是嚇壞了麼,關鍵時刻竟然還能夠知曉掏出幾個碎銀子,如此真是大快人心。
“小姐,你剛才都要嚇死奴婢了。”荔兒心有餘悸的說道。
“嚇死倒是不像,我看你掏錢的動作利索的緊,比你家小姐在外買東西還要利索。”白沐夜邪氣一笑,原本被破壞的心情此刻倒是好了幾分。
“小姐你還敢說,奴婢錢都沒揣,竟然還敢包場,奴婢老早就想說了,可是小姐不讓奴婢開口,幸好,否則讓太子殿下知道我們吃霸王餐肯定會狠狠責備我們的。”荔兒搖了搖頭,一臉的無奈,“不過惹上了大皇子也不知道是幸還是不幸,大皇子歷來都不喜歡太子殿下,如今小姐一鬧,雖然大快人心,只怕那大皇子不會放過小姐。”
“他儘管放馬過來,我能夠讓他第一次服服帖帖便能夠讓他第二次。”白沐夜看似心情不錯,還以為自己本事下降了,現在看來只是慕容千炎太變態了,那個男人心機深沉,步步為營,將自己摸了個透徹,難怪總是不是他的對手。
“小姐……”荔兒有些無語的喚道。
“回家……”白沐夜摸了摸手腕中冰涼的令牌,慕容鳩收藏的如此好,想來是個好東西,順手摸羊這種勾當果然沒有生疏,就是不知道這東西有何作用。
心姐意此。另一邊,慕容鳩滿身的暴怒氣息,將那閣樓內的桌椅砸了個遍,那幾個侍衛更是被打的鼻青臉腫,可是他似乎依舊無法消氣,直到累了方才坐在一旁歇息,“馬上讓人去查清楚那個女人的身份和來歷,本皇子要活的。”
“皇兄,臣弟覺得不妥。”慕容錦低聲說道。
“三兒,你莫不是看上了那個女人不成,處處在維護那個女人。”慕容鳩臉色陰沉,傷口並未止血,看起來有些猙獰。
“現下太子身體復原,正是緊張關鍵的時刻,臣弟只是覺得不應該因為一些小事節外生枝,讓太子抓住把柄可言。”慕容錦依舊是一臉儒雅的模樣,即便慕容鳩冷眼諷刺也未表現出任何的不快。
“三兒說得有理,倒是我誤會三兒了。”慕容鳩怒意似乎消去了幾分,“可是這口氣你皇兄我實在咽不下去,而且不過是個女人而已,還能翻天了不成,慕容千炎抱病多年,此刻不知道在那個窮鄉僻野找到了偏方竟然痊癒了。身體抱病行將就木依舊聰慧過人,如今身體好了只怕更加的厲害,三兒,皇兄特意找你回來,你可要輔佐皇兄才是,畢竟你我才是親兄弟。”本來以為慕容千炎必死無疑,所以即便他聰明過人依舊沒有對他動手,哪裡想到那個病皇子竟然痊癒了,看來這太子的位置他也得想想辦法了。慕容千炎已經坐的太久了。
“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