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去爭取,若然不能,即便強佔,也要據為所有,小姐……”荔兒一把拽住白沐夜的小手不讓她繼續睡覺。
“三皇子莫不是曾經習過看相?”白沐夜懶懶的說道,唇角微微上挑,神情說不出的邪氣動人。
“荔兒,他要與誰呆一起關我什麼事情。”白沐夜倒是被荔兒煩的連睡眠都沒有了,這個丫頭日日都在耳畔報告慕容千炎的事情,即便她想裝作不知道都不行,自從那日裡從宮裡回來之後她藉故不舒服回房歇息便再也沒有見過慕容千炎,想必那日裡那聲只求自由之身,了無牽掛當真觸怒了那個男人了吧,想到此處,白沐夜頓然有些鬱悶。
青鸞望了一眼白沐夜臉上淡淡的笑意,並未再多言,只能靜靜的跟在白沐夜的身後。
“小姐,奴婢說真的,你都不擔心太子被別的女人搶走麼?”荔兒徹底無語。
“小姐,你看青姐都說有道理了,小姐你就別去了。”荔兒一臉哀求的說道,“而且小姐,女子單獨會見別的男子會讓人說閒話的,小姐性子豁達無所謂,可是……”
“小姐,三皇子是大皇子的人……”荔兒一臉的不同意,誰不知曉大皇子與太子不合,三皇子又是太子的人,“誰知道他安的什麼心思。”
“青鸞,走了……”白沐夜此時已然步出了門口,青鸞未發一言跟在白沐夜身後,獨留下荔兒一人在房中鬱悶。
“小姐……”荔兒見白沐夜一臉的無所謂,頓時一雙眼睛凝望著青鸞,“青姐,你說說小姐。”
“小姐,太子明明最喜歡小姐的。”荔兒都快要哭了,怎麼小姐怎麼說都說不明白。
“去,幹嘛不去。”白沐夜本不欲去,可是想到荔兒的絮絮叨叨,而且這裡的空氣似乎都帶著某人獨有的味道,聞著有些鬱結。
白沐夜淡淡一笑,假意沒有看到慕容錦攙扶的大手,整個身子一躍便上了馬車,“三皇子相邀民女,是民女的榮幸。”
荔兒趕緊捂住唇瓣,卻見白沐夜一臉的調笑頓然知曉自己被戲弄了,“小姐,奴婢分明是為了你好,你還取笑奴婢。”
慕容千炎並未嚴禁她出入自由,所以白沐夜一路安順的出了太子府,果然見到一輛精緻的馬車等候在外,一青色長裳的男子見到白沐夜頓然迎了上去,“白姑娘,我家主子等候已久。”
“小姐,有人送了一封信給小姐。”青鸞也未理會荔兒徑直走到白沐夜的面前,冰冷的面容不帶絲毫的表情,整個人給人一種疏離孤僻的感覺。
“有何不可,兵來將擋水來土掩,隨機應變,信能夠到我手上,自然得去一趟。”她也有些詫異慕容錦會邀請她,畢竟他們隸屬之人可是敵對的關係,莫非他是替慕容鳩來探聽自己的虛實,早知道那個蓮花令牌是個燙手山芋就不該偷,白白便宜了慕容千炎。那個該死的男人,倒是舒服,每日溫香軟玉。
青鸞和荔兒顯然也看到了,荔兒臉色微沉,“小姐,三皇子幹嘛邀請小姐到洛雅閣。”
白沐夜隨著那男子走至馬車前,簾曼被一隻修長的手輕輕的掀開,馬車內慕容錦一臉謙和有禮的淡笑,“我沒有想到你會來……”本來只是抱著一絲希望,沒想到真能見到。
“是我的搶不走,不是我的也勉強不來。”白沐夜低聲說道,作勢便欲圖再次躺下。
“嗯……”白沐夜乾脆坐直了身軀,端著面容一臉笑眯眯的望著荔兒臉上的焦急,“荔兒你不去做媒婆當真可惜了。”
緊接著門被輕輕的推開,“青姐,你說說小姐……在這樣睡下去就該變成懶貓了。”
青鸞便是慕容千炎後面派給自己的丫鬟,與其說是丫鬟倒不如說是保鏢之內的,和荔兒完全不同的性子,青鸞冰冷沉默,謹慎狠戾。白沐夜接過青鸞手中的書信,其實只是一份普通的邀請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