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獲得一席之地。
這就是亞力*洛塔消失的原因。我現在已經是艾倫*馮*馬克西米利安了。如同您現在已經是沙俄帝國的女皇,我恐怕永遠也沒機會再稱呼您為琳娜。”
艾倫最後的話彷彿是嘶吼般在林間迴盪,琳娜望著他閃爍的灰色眼眸,心中憐惜油然而生。
她並非不知道貴族與平民的差距,站在當今的位置上,她已經看得太多、聽得太多了。相比普魯士,沙俄帝國的平民更為卑微。他們絕大多數人生來就是奴隸,即使是少部分的自由民也沒有受教育的權利。他們不識字、不知道如何反抗、只能將希望寄託於來世,沉醉於宗教營造的神秘氛圍中。這個時代在束縛著他們,將他們的靈魂磨滅,貶損成貴族希望看到的模樣……
可同樣是這些人中,卻不斷爆發出自由的吶喊,他們一旦睜開眼睛必將形成驚天駭浪
她要改變這一切絕不能像法國皇室那樣閉著眼睛靜待暴風雨來臨
她望著眼前的純淨少年,暗暗下定決心:終有一天在她的土地上,人們不需要透過改名換姓,而只要憑著自己的雙手就能改變自己的命運
羅伊猛抽馬臀,俯身躲避迎面而來的樹枝。他此刻焦躁不安,已經全然無法剋制自己。
他不知道他的女皇陛下為何會如此親睞新任普魯士大使,但是昨天晚宴上琳娜女皇的舉動他盡收眼底。她凝視那個大使的眼神很特別,甚至連對尼爾都未曾有過,再加上今天上午的議會議題,所有的一切都令他心中猜疑不斷。
他不懂什麼經濟,更不懂什麼外交,也許就像尼爾所說,女皇陛下的普魯士援助計劃是項絕好的政策。他只感覺到琳娜對艾倫大使的態度很不一般,怎麼說呢?更親密、更信任、更貼心……
羅伊深感威脅,一直以來他才是女皇陛下最信賴的人,也僅僅是陛下的信賴才拉近了他與她之間的關係。
他缺乏安全感,他的女皇陛下親口說過無法給他她的心,而由於各種干擾,他和她的關係至始至終都停留在柏拉圖的形式上,未曾再進一步。
他是個男人,一個正常的男人,而他所愛的女皇陛下卻單獨邀約另一個男人出外打獵他只覺得自己胸腔內彷彿瞬間燃起一團火焰,他懊喪的發現自己沒有如此豁達的心胸
於是他趕馬追來,迫切的想立刻飛到他的女皇陛下身邊。
他追著馬蹄的印子一路西行,直到發現拴在樹上的兩匹馬。該死的他跳下馬背四下檢視,可已經無法尋找出女皇陛下他們的蹤跡
他們到哪裡去了?發生了什麼事?在做什麼?一個個令羅伊糾結的問題不斷浮現,他氣狠狠一拳擊打在樹幹上,懊喪不已。
他愛的女人是女皇陛下,在她面前他幾乎沒有權利要求什麼。他不能說請您保持與其他男人的距離,更不能說請您只愛我一個。
他唯有守著她,愛著她,將自己的心赤luo裸的剖開在她面前,用忠臣和奉獻栓牢她的心。
突然,遠處的林間傳來熟悉的笑聲,羅伊猛然抬起頭,飛快的縱馬尋聲奔去。
“……你是說胖子後來向那位男爵小姐求了婚?”羅伊悄悄的行至小河邊,聽到他的女皇陛下笑著對她身旁的普魯士大使說道。
“是的,您說他要有多大的勇氣啊?但可想而知,男爵家是不會同意的,後來胖子竟然和那位男爵小姐私奔了被布斯特的人整整議論了一年。”
“他們可真厲害。”琳娜越發笑的大聲了。
結了冰的小河邊,傍晚的金色陽光從河面冰層上反射過來,投注在背對著羅伊站在湖邊的兩人身上,將他們的輪廓勾勒出一道熒光般的弧線。
羅伊望著他們不知道自己該怎麼辦。
一聽到訊息,他就衝動的策馬追來了,而今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