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眉頭,而汐還是一副淡然的樣子。
“又見面了。汐,朝。”貝里打了聲招呼。“這是裡奇,這個村的村長。”裡奇長得跟貝里有些相似,他笑著朝汐他們點點頭。
“你們好。”
對於兩位村長的相似感到有些驚訝的朝和汐互相對視了一眼,似乎有些事不同尋常。
“你好。”
“好了,認識了村長,汐,你們先跟我來,見一下長老們吧。”貝里招呼道。
長老們?朝對此有些不快,一個大長老就已經讓他很是頭痛了,現在還來個複數。朝真心不想汐去見他們。還未等朝表示反對,汐就已經點頭同意了。
跟在貝里後面,出了村落,往森林的深處走去。朝看著這條路,心裡的不快越來越重,不自覺地帶到了臉上來了。
雖然一直往前走,但還是留了一份心在朝身上,汐握緊朝的手,安撫了一下朝焦慮的心。
森林變得越來越幽暗。感覺著光線的變暗,汐也不自禁地擔憂起來。
就在兩人越來越不耐的時候,貝里鑽入了一個掛滿藤蔓的地方。汐莫名地感覺到,目的地到了。
鑽過厚厚的藤蔓,眼睛就被不自覺地刺激了一下。太亮了,或者說光線又恢復了過來。
這是一個很空曠的山谷,綠意盎然。在山谷正中間的地方有著一個在陽光下最為奪目的圓形祭壇。祭壇看上去很是樸素,與他們一路上所見的相比,顯得格外簡陋。可就是這個簡單的祭壇卻讓人有種朝拜的威勢。也許汐的感覺還不是太深,但是作為曾經見過獸神殿中那個號稱獸神降臨地的祭壇的獸人,朝為之感到無比的驚訝。即使是獸神殿的祭壇也不讓他有種深深的畏懼感。那是真正的神威。祭壇上那座高大的獸神像更是讓朝有些不能直視。獸人畢竟是獸神所創造的子民,對獸神的敬畏是深刻進獸人靈魂的存在,除非獸人的實力能與獸神一拼。
貝里並沒有上到祭壇,而是在祭壇的臺階上站著。祭壇上有5位老人,大長老就在其中。
汐打量著那座獸神像,總覺得跟其他地方的獸神像有差別,讓人覺得眼熟。正在汐深思獸神像到底跟誰比較相像時,站在祭壇上的大長老招手示意讓汐上去。
朝想跟著汐上到祭壇,卻不想生生被壓制在了祭壇的臺階上,再也邁不動腳步。朝所站的位置甚至比貝里的還要低一階。
汐見到朝被硬生生給壓制在了臺階上,不滿的眼光立刻射向了祭壇上的大長老。
大長老一直注視著他們,自然知道朝為何上不來。“祭壇只會讓它想讓的人上來。你該上來了。”
汐並未動,仍站在朝的身邊,並未聽從大長老的話。
“若是你還不上來,他只會更痛苦。”大長老也不動怒,只是嘴中淡漠的話讓汐嚇了一跳。話音剛落,朝彷彿被什麼壓住一樣,已經站不直了。額頭更是冒出層層冷汗。
“你······”很顯然,朝的痛苦讓汐很是憤怒。
“上來吧。”
汐看著朝痛苦的樣子,只能按照大長老的話走上了祭壇。卻不知道此時的朝心中的憤恨比自己所承受的疼痛更讓他難以忍受。看似被威壓壓得無法抬頭的眼睛裡充斥著一片血紅。
“請站到中間來。”
不知是不是因為汐的聽話,大長老的語氣委婉了許多。
等到站在祭壇中間,汐才看清了其餘四位長老的樣子。五位長老中竟然有兩位雌性。這讓汐感到吃驚。這五個長老明顯不同於一般的長老,他們還身兼祭祀一職。長老中並不是沒有雌性。但是雌性作為祭祀存在的,就汐所知,只有獸神殿有一位。那還是從原來的聖子位置上退下來的。萬千大山為什麼會和外面不一樣?汐總感覺自己總會知道這一切的答案。不過現在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