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村長嘆了一口氣,又看了看南宮曜一臉冷淡的模樣,看來是落花有意,卻流水無情,回頭得找個媒婆上門好好撮合撮合一下,常言道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嘛,南宮曜不苟言笑,但是人很好,小綺是他花村長的女兒,人見人愛是肯定的,所以啊,天生一對。
不過他路過夏夏的時候,見夏夏一臉笑盈盈地向他打招呼,女孩的聲音好聽極了:“村長大叔,這身衣服穿在身上,看起來越來越年輕了。”
人家阿夏就是實話實說罷了,看村長那張老臉都樂開了花,也忘記了剛才若不是夏夏突然來到,南宮曜也不至於沒拉住花小綺,以至花小綺掉進了河裡。
夜手裡的繩子已經套住了野馬的脖子,掌心蓄力,繩子已經穩穩的抓在了手上,回頭的時候,心想小姐一定會表揚表揚他的,誰知那一身月白般的顏色已經跑到了南宮曜的懷裡,夜眼神黯淡了下來,將手裡的繩子扔到了花小樹的手裡,然後轉身回家!
花小樹臉色緊張,小心翼翼道:“你不幫我牽回家嗎?”
夜看了男孩一眼,又看了看夏夏。
夏夏懷到南宮曜的懷裡,“師父,師父,夏夏也要釣魚。”
“嗯。”南宮曜將魚騀放到夏夏的手裡,突然又看到了花小樹,問道:“你什麼時候認識小樹的?”
“小樹哥哥帶我騎馬,他還帶我去他家看他爹捉回來的小野馬。”女孩咯咯的笑著,稚嫩的笑聲迴盪著。
花小樹很得意:“曜哥哥,小樹很喜歡她,所以就帶她騎馬了。”
什麼?!南宮曜的眸瞳閃了閃,若有所思地看了花小樹一眼,淡淡而道:“小樹,你把沒馴服的小野馬放出來,你爹知道了,會不會打你?”
“我沒……”花小樹想說,那野馬不是他放出來的,但是看了看夏夏,又馬上話語一轉,說道:“嗯,我知道了,我趕緊把馬兒牽回去關著。”雖說是夏夏放出來的,他可不能這麼沒義氣啊。
夏夏讚賞地看了一眼花小樹,對夜言道:“夜哥哥,你幫小樹哥哥把馬兒牽回去吧。”
“是,小姐。”夜回道,接過花小樹手裡的繩子。
花小樹緊張的臉上這才鬆了一口氣,又回頭看了看夏夏,說道:“阿夏,我明天再來找你玩。”
夏夏開心地回應好,一旁的南宮曜臉色有些不太好,夏夏倒是惹人喜歡,怎麼連鼻涕蟲都粘上來了。
一個上午夏夏都坐在南宮曜的身邊看著他釣魚,然後又跳在水裡玩水,咯咯地玩著水,南宮曜也不管她,魚兒被她弄得嚇跑了也不在意,反正就這麼寵著她,任她胡作非為了。
而花小綺掉水裡或許只是意外吧,小傢伙突然就跑了過來,分散了他的注意力。
徐風緩緩地吹著,有絲涼意,南宮曜的眸光柔軟,看著玩水玩得開心的女孩,心裡有抹淡淡的感覺,說不清楚,很舒服,或許就是夏夏所說的幸福吧,她第一眼見到他的時候,她說:我叫阿夏,是給你帶來幸福的。
時光如流水般,一年過去了,天山上的天空依然明媚無比,夏夏的臉也張開了些,亮晶晶的眸瞳純淨無瑕,身上的粗布小裙站在風中隨風飄舞,南宮曜黛色有衣袍,墨玉般的長髮隨意地用布條紮在頭上,凌亂的劉海隨風輕輕地飄揚。
夏夏手裡舀著把木劍,跟著南宮曜的招式,一下一下地練著,有模有樣,其實吧,師父舞劍的模樣好好看耶,劍氣凌厲生風,身影飄逸宛若游龍。
突然,院牆外伸出一個腦袋來,南宮曜眸光一冷,手裡長劍劃過,劍氣帶著旁邊的樹葉朝院牆外飛了出去。
然後是一聲痛呼,花小樹捂著半邊臉從地上爬了起來,說道也含糊不清:“夏……夏夏。”
夏夏一聽趕緊跑了過去,疑惑地看著花小樹:“你來找我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