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昨天的新聞了麼?”
即墨宇悄悄豎起了耳朵。
駱辰沉默了一下,半天后回答:“看了。”聲音很平靜。
我湊?陸子煦也有點驚訝,這個聲音和這個反應不對啊。這也太冷靜了啊!
“替我恭喜他。”
“我怎麼替。”陸子煦含糊的說。“你還是親自來道喜吧,阿宇他下了請帖了,所有的朋友都請去。”
“我……要忙一個期末論文,可能——”
“哥,你不是還沒放下吧?”
駱辰沒正面回答,只是說了一句:“怎麼可能。”
“那就行了啊,既然你都放下了,他也放下了,你就來唄。就算不想看他,那不還有我麼?我結婚到現在,和老沈都沒見過你呢。”
駱辰沒說話,還在掙扎。
“而且葉凡和蕭默也會來,他倆好像也快結婚了吧。你一定要別人問起的時候,誒?駱辰怎麼沒來?然後我說,哦他論文沒洗完。然後別人心裡想,是怕看了難過吧。這樣麼?”
“呵。”駱辰輕輕的笑了笑,閉了閉眼,忽然覺得更加難受了。“就你會說。”
“那你是答應了唄!”陸子煦衝著即墨宇做出了一個勝利的收拾。
即墨宇緊繃的神經終於鬆了一口氣。
“什麼時候?”駱辰問。
“後天!”
這麼趕?駱辰驚訝。
似乎是聽出了駱辰的驚訝,陸子煦一語雙關的說:“哎,夜長夢多啊。”
掛到陸子煦的電話,駱辰找了把椅子坐上去,才發現自己腦袋很熱,手腳卻冰涼。
抬頭照照鏡子,鏡子裡面的那個栗色頭髮男生臉色有些蒼白。
面對即將的見面,駱辰真不知道自己應該用什麼樣的心情怎麼去說服自己。
兩天的時間很快一晃已過。
因為之前課業考察的時候駱辰去過歐洲,所以簽證一直沒過期。
轟鳴的飛機降落在荷蘭首都機場的時候,駱辰一路過來的忐忑和緊張突然之間都沒了。
就好像是一直掙扎和拒絕一個結果之後,真正的面對它的時候反而坦然了。
和約定的一樣,陸子煦和沈天承在機場接他。
駱辰不經意似的往陸子煦身後掃了幾眼,果然沒有那個人。不禁心裡嘲諷了一下自己,不是都接受了麼,到底還在想些什麼。
託陸子煦的福,那天打完電話之後駱辰還真有點感冒了。這兩天一直燒燒停停沒怎麼好。
將近兩年的時間沒見陸子煦,陸子煦看起來又高了一些,頭髮剪成餓了乾淨利落的小短髮,看起來是為了明天的婚禮,還特地做了一個造型。
而陸子煦則是惆悵的看著駱辰:“哥……”然後兩個人緊緊的抱在了一起。
那些過去無法言語的種種,在明天之後,都會隨風而逝的。
頭一天駱辰並沒有見到即墨宇,他也沒指望會見到即墨宇。說不定他此時正在和那個伍思寧在某個古老而又富有文藝氣息的地方閒逛呢。
但是奇怪的是,沒見到即墨宇也就罷了,駱辰居然連其他人也都沒見到。
但是感冒暈機加上本身心情就不好,駱辰倒也沒想太多,去到酒店和陸子煦說了一些話就早早的躺下了,然後睜著眼睛道天亮。
而即墨宇,躲在陸子煦的房間裡,簡直都要急壞了。
婚禮頭一天,媳婦還在感冒發燒神馬的,聽起來都是神著急!
“小辰怎麼樣?”
陸子煦一進門,即墨宇就迫不及待的問。
“還能怎麼樣。”陸子煦白了即墨宇一眼,“也就那樣唄。天南地北什麼都聊,看起來心情也是爽朗的一比那啥。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