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答案你還滿意麼?”
“唔……不滿意也要滿意啊,你這相當於什麼也沒說,也相當於什麼都說了。你個白臉曹操,陰謀家!”我眯著眼哼哼,順手將搜尋引擎搜出來關於泰盛的訊息一條條翻看。
“是,是,我是陰謀家,所有傻樣都給你看了。哦,對了,年年啊,先彆著急買回家的票,我陪你回去。”“嗯?那……”
“南川!今天能繼續談麼?要不要改時間?”
柔潤而不做作的女聲,如水滴石穿一般,縱是堅若磐石也要簌簌粉碎,感染力極強。它出自唯一個我知道的會叫大川哥“南川”的女人。
“不用,請再稍等一下……”他似乎走動了幾步停下來,聽聲音更顯空曠了些,“年年,我去把事情解決掉,真讓人頭疼。”
這還是他頭一次對我親口表露類似無力的情緒,我心底的母愛關懷登時竄了出來,卻也摻了些說不明晰的彆扭。
“是曲桐啊——她不只是基金會的代言人麼?難不成還兼做理事了?那麼忙的大明星,怎麼總有時間往你那兒跑啊?”
曲桐應邀成為某慈善基金會代言人,上次在臣川見到她就是陪同基金會理事來說服臣川投入贊助金的。
類似的慈善組織都是不止接受社會捐贈,同樣也會有投資專案,就是俗話說的“以錢生錢”。這個理念本身是很好,就像著名的諾貝爾獎,每年的鉅額獎金也是透過各項實體、金融方面的投資得來。
初衷的確很好,過程中經由不同環節操作會出現的各種狀況就不易掌握了。幾年後當某十字會商業操作弊端被暴露出來,我們只能相信“憑良心”吧。
當時我卻不懂,只曉得作慈善便是好,還勸著許南川說,“能給多少就給多少唄,給你這個資本家積德呢,好處大大的!”
他捏起我的鼻頭搖晃,無奈的嘆氣,“寶貝你不明白,我寧願拿著錢到需要的地方挨家挨戶的送。還有……”他的臉色陡然一變,肅整威嚴,“我是有良心的資本家,會找信得過的機構捐贈,不要總說得我好像個黑心的守財奴。”
我看著眯著眼像是要封我口的危險表情還在腹誹他言不副實,後來再一想許是他早就明白其中的貓膩,不願意被人這樣耍才遲遲不作決定的。
“所以你還不作檢討麼?”他莫名其妙的問我。
“嗯?我為什麼要作檢討啊?!”
“你看一個外人都跑得這麼勤,你只來過一次就沒影了,曇花一現也沒這麼快吧?”
“喲!這怎麼說的,不去吧您老也沒意見,去過了吧還賴上了?還有你個沒常識的,曇花只開三小時,我跟你待一塊兒的時間哪有短於三小時的?”
“嗯,那倒是,還不夠我跟你說話的,就更別提動手動腳了是吧?”他賊賊笑起來,一副猥瑣大叔的形象彷彿躍然於眼前。
“年年別說話,我替你說,流氓是吧?成,我應著,要是哪天我流氓不起來,咱倆都得愁!嘿,寶貝你乖乖的,複習別太累,量力而為,掛就掛崩擔心那虛無縹緲的。我去把人打發了,花錢買一清靜我看行不行。”
說起買票回家,每個假期我和夏宇語都會互相通個氣,就算沒有阮寧清也會一起搭伴回去。可這個期末只有十天就要放假了,他沒有來過一通電話。
更準確的說,從那天清晨我撥通寧清的電話卻是他接後,我們就再沒有過聯絡。
之後晚些時候我是和寧清透過話的,若是他們當晚的確在一起,我並不敢肯定。可若說他們沒在一起,寧清卻說她回家之後太累了就忘了回我電話這茬,那麼電話就不該是夏宇語接聽。
也就是說他們那晚的確是在一起的,是否發生什麼卻不得而知,從寧清的口氣裡也聽不出個所以然。
的確和我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