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來不及了,該說的他已經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附在我耳畔說完了。大川哥他撐起身子一翻動,疼得呲牙咧嘴又躺了回去,搞得隨行醫生手忙腳亂又檢視一番。
他只瞠目抿唇,斜揚起頭惱恨瞪視賀雲北,卻無視同一方向的我,視線像是能拐彎跳躍般越過了我。北北背過身去他再無辦法,只好閉上眼掉轉過頭去。
之前那一下抻動了傷處,他的額頭已有薄汗滲出,唇是白的,可臉頰卻是紅潤的。
我的顴骨兩處估計也沒比他好到哪裡去,聽了北北的話先是震驚了一把,看他吃痛又耽擱了一下,等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