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息一天吧,明天再去吧。”平日就屬她最認真了,每天提前在那邊把劇本看一下,每天都提前幾個小時前到那裡,等何心心過來就一起談著。
每天都跟那個男一號提前扮演,演多了她都不好意思了。每天別的演員都收工去約會了,就那丫頭還纏著男一號討論,扮演。不然導演怎麼會這麼重視她呢。
“真的啊,那謝謝了哦,你還真是神通廣大哦,這樣的事你也能管得著。”木染甩甩頭髮,也擦著頭髮,正要用吹風筒被他制止。
“這樣的天不用吹風筒也很快乾,吹風筒用多了對頭髮不好,最好幾乎不要用。”撫著那如綢帶一樣的黑髮烏亮。
沉默的凝目,她躲過他的手指,心底不免疑雲多多。“連啊,今兒有空就陪我去散散心吧,煩著呢。珍珠酒吧見。”
“好嘞,我看上那酒吧的彈鋼琴的帥哥了,那可迷得我幾天都睡不好了。你說啊,那個人的身份真的是讓我猜對了。過會兒跟你說說。”連興奮的結束通話電話。
“我要去外面混了。午飯我不回來吃了,對了,晚上我去連那邊睡。”敲著桌子,思慮著該怎麼跟他說。
“那不行,從這裡到導演那邊比較快點,在連那邊去他那裡要坐三個小時的車,不吐死你。你不心疼你自己,我心疼。”年光打電話給導演,說明了情況。可沒想到他真的說她的心情很不好,導演怕她在演戲時受傷就答應袁年光的要求了。
“謝謝了。”留在他家,跟著一個那麼危險迷人的帥男,會要她命的啊。溼潤的眸光一瞬不瞬的盯著他。
“不要看了,我是不會改變注意,否則明天就取消你代言的機會,別以為我做不到。”只是連那邊雖然有姓年的照顧,可是終究還是抵不過他照顧得周到,木染多少有點挑剔,去那邊會給姓年的帶麻煩的。
“好了。那得麻煩你了。”木染瞧瞧手機裡的賴幽茗的電話,她跟楊雁飛同住了好幾個星期了,不知道相處得怎麼樣,幽靈有個犟脾氣,或許會有阻礙。
目光呆滯了良久,木染望著連,“連啊,你知不知道我那天去看沈蘭雅了,見到那三個大公子啊,我就很想揍他們,還有楊雁飛那根木頭,一天到晚的跟幽靈沒幾句話,你說現在的男人怎麼都一個樣了,都石化了啊!我保準幽靈還是哭得要死死不了的。”木染是在前幾天抽時間特意到巴黎看沈蘭雅的,看到她整天念著她的公司什麼時候開好一點,她就知道她想轉移注意力。當時木染就恨不得去找秦章,沈芯傑,牧文委算賬。
“木染,感情的事是勉強不了,蘭雅人那麼好,她會找到她的幸福的,只不過她現在還分不清誰才是真正適合她的了。至於幽靈,她有孩子了,我想那個楊雁飛會慢慢對她好的。我以前還不是以為姓年的這輩子就只會愛我,雖然骨子裡有點邪惡,可是對我還是很體貼的拉,可惜他偏偏看上幽靈,忙得那天我要動手術了都沒來看我。說實話我確實恨他,反正好男人多得是,大不了我找個比他好千萬倍的男人。”不得不說連還是聰明的,至少她知道她只要一步一步踏上頂尖位置,就不怕找不到好的。
“要是我能跟你一樣理智就好了。服務員,再拿一瓶啤酒來!”許是酒量好,服務員不敢怠慢,卻被一個帥氣十足的男子給擋住了,“交給我就好了。”
“袁年光,你不是要去導演那邊解釋嗎?怎麼到這邊來了?我先宣告,今天我只和連玩,其餘人一概不行。”輕眨著睫毛,將紅酒倒入啤酒裡。“既然你執意留,那我不想喝這些酒了。”袁年光是最不喜歡紅酒裡有啤酒的。這回他不走也得走。
“看來還挺了解我。”伸手一攬她的柳腰,“服務員,給我拿一瓶軒尼詩。”詭異一笑,她是很貪喝的。
這個傢伙從不去酒吧裡喝酒的,她又當他不善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