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個人一樣。
他不會回來了,而她對主人格的感情,也找不回來了。
現在他們之間又鬧了這麼大的矛盾……不如就此分開。
傅定泗現在是真的不懂她。她有些難過,但又覺得這是必然。
畢竟他們之間隔了四年的時光,終究是跨不過去。
………
“我就當你剛剛說的是氣話,下車吧。”
傅定泗那邊沉默了足足有五分鐘,終於開口說話了。
他的聲音啞得不像話,一聽就是在努力剋制隱忍。
寧皎依聽到他用這樣的聲音說話,愣了一下。
她停在原地沒有動,大腦停止了思考,肢體動作也沒跟上。
“下車。”見寧皎依不動,傅定泗又催了一句。
寧皎依“哦”了一聲,開啟車門下了車。
傅定泗沒有說話,拎著兩大袋中藥跟在寧皎依身後,和她一前一後進了門兒。
進到家門之後,傅定泗直接把手裡的藥放在了門口的矮桌上。
他連鞋都沒有換,轉身就要離開。
寧皎依見傅定泗要走,動了動嘴唇,下意識地想問他要去哪裡。
然而,不等她問,傅定泗已經走了。
嘭一聲,面前的門被關上,阻斷了她的視線。
………
寧皎依盯著面前的門板,想起剛剛的那場爭吵,整個人都很疲憊。
她走到鞋櫃前換了鞋,轉身上了樓。
這一次,目的地是客臥。
回到臥室之後,寧皎依還在想著剛剛的那場爭吵。
她提出離婚之後,傅定泗沒有表態。
但寧皎依猜想,他多半是不會同意的。
可是,說出去的話、潑出去的水,他們兩個人之間的裂痕已經產生了。
之前她小心翼翼維持著的表面和平,徹底不見了。
裂痕一旦產生,不加修復,就會越來越大。
直到這段關係支離破碎。
寧皎依頭疼不已,她趴在了床上,抓起被子矇住了腦袋。
離婚……真的該離婚了。
可是,她要怎麼跟別人解釋這一切?
難道她要告訴全世界,她愛上了那個一直讓她傷心的副人格?
別說別人了,她自己第一個先看不起自己。
傅定泗一路飆車離開了西苑別墅。
他將車速提得很快,路上,他拿出手機撥了秦峰的號碼。
上午才見過面,秦峰那邊再接到他的電話明顯有些意外:“定泗,你找我?”
今天週末,按理說他應該和寧皎依膩歪才是,怎麼會想起來聯絡他?
“老地方見。”
傅定泗只說了四個字就掛了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