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擺著不待見他們,何苦一直賴在這。”
“是啊。”
宋淑珍喝著茶,一副高深莫測的樣子,聽了二人說話只是笑了笑。
這些人幫自己說話並不是他們為自家的青銘抱打不平,而是聽她說了餘父在皇城得罪了權貴,怕是做不了官了。
餘家和嚴家財勢相當,但是因為餘父在皇城做官,這些女人平日裡和餘母更親近一些,若不是宋淑珍從皇城的親戚那裡打聽到餘父的事情,宋淑珍明白,喜歡攀附權貴的她們定不會站在她這邊的。
宋淑珍就是如此睚眥必報的人,一旦討厭起某個人來,她就一定要讓對方不痛快。
餘母和餘雨薇去了嚴府第一次餓著肚子出來,餘母一聲不吭的帶著餘雨薇找地方吃飯,經過花滿樓,她一咬牙,帶著女兒進去了。餘父為了保住官職幾乎花光了家中的積蓄,雖然余姓家族家世龐大,可是礙於面子,餘父不肯請家族幫助{無}錯{小}說 M。QULedu。,所以外表風光的餘母實際能夠動用的銀兩並不多。
“娘。”餘雨薇知道家中狀況,拉了拉餘母,只要進了花滿樓,即便要最便宜的來吃,也會花去平日十天的費用。
“沒事。”拍拍女兒的手,餘母突然覺得委屈,她孃家也是大戶,跟著餘父,沒想可憐到如此地步。
“餘伯母,餘小姐。”葉笙才從玄門回來,準備進花滿樓時,見兩人擋在門口。
聽聞有人叫自己,餘家母女轉過頭,“葉公子。”
“您二位過來吃飯?”
“是啊。”
葉笙嗯了一聲,叫一旁的夥計好好招呼後,一句失陪便進了花滿樓。
餘母心裡更加不爽,葉家與餘家也算熟識,她這個長輩來後輩的酒樓吃飯,他葉笙遇到她,應該請客才對吧。
花滿樓的夥計什麼人沒見過,看餘母表情的變化就知道她在想什麼,他在心裡冷笑,他家公子認得大半個城的人,難不成遇見一個免一個單?那這花滿樓改名算了,叫救濟樓好了。
葉笙今日是去給張逆送千年難得的人參,過去的時候,恰巧劉賁也在,他不知神神秘秘的和張逆說著什麼,張逆臉上不斷變化的表情讓葉笙十分好奇。
“你們在說什麼?”葉笙問道。
“沒什麼。”劉賁趕忙道。
“那就是有什麼了。”葉笙挑眉,他和劉賁早已熟識,和張逆也算是忘年之交,他大刺刺的說道:“你們兩到底嘀嘀咕咕在說什麼?”
“師父?”劉賁看向張逆,詢問他的意思。
“罷了,說給他聽。”張逆道,還未等劉賁開口,他又對葉笙加了一句,“此事萬不可再叫他人知道。”
“什麼事神神秘秘的。”在葉笙看來,濟世堂向來遠離是非,能有什麼秘密。
“五皇子微服來了千龍城。”劉賁先是丟擲第一個重磅訊息。
“原來你們說的是此事。”葉笙一副我早知道的表情,五皇子在他花滿樓遇刺,作為花滿樓的老闆他能不知道。
“哦,對了,你應該知道。”劉賁道,“遇刺的事青雀給你說了吧?”
“你如何知道遇刺之事?”葉笙覺得奇怪,青雀說五皇子遇刺之事時,並未提到劉賁在場。
“穆師弟給我說的。”
“他?”葉笙更加奇怪了,以穆青銘的性格,不會閒來無事講此說給劉賁聽。
“嗯。幾天前穆師弟來濟世堂找衛師妹,恰好司徒帶著他朋友來我這裡,讓我看看他朋友是否中了忘憂草。他們走了後,穆師弟告訴我司徒所謂的朋友,正是帶頭刺殺五皇子之人。”
“什麼?!”怎麼突然跟司徒劍有了關係。
“此事皇家自會調查,穆師弟叫我不要與他人提起